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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纪寻变得更加粘人,恨不得跟江酩融在一起,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老公就又被爷爷他们给欺负了。
江酩一边享受着纪寻全身心的依赖,一边又不得不抽身去公司处理事情。
纪少爷一听到他要去工作,还要早出晚归,就皱紧眉头,苦巴巴的求着:“不要去公司了嘛,在家陪我不好吗?”
江酩被他抱得腾不开手碰电脑,努力了一小下就放弃了,陪着纪寻一起倒回床上,他干脆侧过身把纪寻搂进怀里,说:“我要再不去工作,纪爷爷就要给我安个四体不勤的帽子了。”
“可是,你又不缺钱”纪寻嘀咕着,他就是知道,江酩很有钱很有钱,他也知道,自己家里也很有钱,有钱人为什么还要工作?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江酩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而后说:“赚着玩嘛。”
纪少爷不纠结有钱为什么还要工作的问题了,他抱紧江酩问出自己最害怕的问题:“你不会一去公司就不回来了吧?”
“怎么会?!”江酩看着纪寻的眼睛说:“说了不离开你了。”
“你上次也,也这么说过!”纪寻滚进自己的被窝里,小声抱怨。
“我不会再食言了!”江酩几乎要指天发誓了,他发现自己在小寻这里已经接近信用破产了。
“我不信!除非你带上我!”
“什么?”
“带我去上班,我得看着你才行!”
“”江酩笑出声来,他支起上半身抱着纪寻亲了一口,慷慨道:“可以啊!”
“真的?”纪寻生怕他回过神来反悔,连忙补充道:“我不给你添乱,你放心。”
“你能添什么乱啊?”江酩笑:“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既不让你担心,又解了我的相思之苦”
纪少爷脸红道:“怎么就相思之苦了,其实最多就几个小时不见”
“我一刻都离不开你。”江酩一脸认真的说。
纪寻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两个小酒窝,抱住江酩的脖子说:“那就,那就一刻也不分开。”
第二日早上,纪妈妈刚把两片中药药材加进儿子的营养粥里,就听见楼梯口响起蹦蹦跶跶的脚步声。
在家里能这么欢快的走路的也就只有现在的纪寻了。
她把食材放进粥里后便走去客厅,果然见到纪寻与江酩手牵着手一起下了楼,江酩礼貌的问了好,纪寻则小跑至妈妈面前抱住了她,甜甜的说:“早上好,妈妈!”
宋婉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也道:“早上好,我的宝贝。”她看了一眼时间,奇怪的问:“现在才八点啊?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了?”
“我要陪老公去公司!他不能迟到,所以只能我早起了!”
纪妈妈看了一眼江酩问:“怎么没和我们提?”
江酩还未作答,纪寻连忙替他解释了:“是我昨晚缠着他非要他答应的,妈妈你别生他的气!”
“妈妈没有要生气的意思”纪妈妈摸摸纪寻养胖的小脸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管小寻想什么时候回家,我都会亲自送他回来的。”江酩连忙回答,言语之间竭力想让纪妈妈相信自己会保证纪寻的安全。
宋婉疼儿子,有了一次教训后,就没敢再逆过纪寻的意思,这会儿看着纪寻期待的目光也没多做为难只和他说:“一会儿要和爷爷爸爸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知道你今天去了哪儿。”
“好的!我会去和爷爷说的!他们一定也会同意的对不对?”
“只要是小寻想做的事,爷爷和爸爸他们都不会反对。”纪妈妈牵着纪寻走进厨房:“我给你熬的粥还没好呢,看来只能等你回来吃了。”
她每日都给儿子熬营养粥,粥要熬满三个小时,期间还要不停的加各种食材,一样都不能少,做一次粥要废不少功夫。
纪寻现在不睡到十点是不会起来的,以前那个自律到过分的小寻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会为了多睡五分钟在被窝里滚来滚去与她撒娇的小寻。
她习惯了,也乐意惯着。便利用儿子睡懒觉的时间给他单独做一份营养热乎的早餐。
纪寻很喜欢喝这个粥,也知道这个粥煮起来很麻烦,爸爸与他说,妈妈每天五点起床就是为了这碗热乎乎的粥,他上前抱住母亲,认真的说:“辛苦妈妈。”
“不辛苦。”
她说着便去给纪寻倒热牛奶:“那你今天就跟我们一起吃早饭好了。妈妈把粥留到晚上等你回来吃,这个粥啊,熬得越久越香。”
“我一定把这锅粥都吃光!”
江酩在一旁看着听着,嘴角也抿着笑意,他只觉得羡慕,万分的羡慕。
纪寻与家人相处的这一份快乐和他与自己相处的这一份快乐是不一样的,江酩希望纪寻能尝尽世间所有的快乐,他也会,努力替他守住每一份快乐。
撒娇对于现在的纪寻来说简直是熟能生巧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他说了几句软话便把爷爷哄开心了,也得到了爸爸的许可,早饭过后,纪少爷便兴高采烈地与江酩一道去了公司。
AMA的办公区有三幢大楼,江酩牵着纪寻往顶层的办公室走,顺便让人事部把纪寻的指纹录了,他给了纪寻和自己同等的权限,让他可以自由出入总裁办公室,所有办公区,甚至会议室,专属电梯也为纪寻服务。
纪寻到公司的第一天,江酩就通过这个方法让公司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纪寻的地位,彻底杜绝了某些不长眼的人趁着他不注意来刁难纪寻的念头。
江酩的办公室一分为三,有一间休息室,相当于一个小型卧室。
另一间则为游戏体验室,存放着几款AMA热销和未上市的游戏,游戏体验设备也是最先进最舒适的。
这中间夹着的才是办公室,办正事用的。
江酩兴致勃勃的牵着纪寻进了体验室,将自己最满意的几部作品展现在他面前,让他挑一款,纪寻对这些电竞网游不太懂,点兵点将点了一款,江酩看了一眼,便打电话给开发部,很快就给纪寻注册了一个满级满装备的号,几乎不用什么操作,在服务区里已经鲜少有对手了,是真正的人民币玩家。
纪寻拿着游戏手柄,还摸不清操作步骤,江酩便坐在沙发上一步一步教他。
直到纪寻上手后,江酩才让他自己发挥。
“那我去处理事情了?”
“好的老公!”纪少爷的注意力全在电脑屏幕上,压根没看江酩一眼。
江酩有些吃味,便静静站在一旁,等着纪寻打完一局后才幽幽开口:“是不是忘了什么?”
纪寻这才想起来,扔了游戏手柄,勾过江酩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意了吧?”
江酩笑:“满意了。”
“快去工作了!”
“这就去了!”
上满发条的江酩乖乖回办公室处理事务了,公司的事已经堆了一小座山,他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
纪少爷对游戏的热情也只有三分钟热度,轻轻松松赢过几局后就没什么成就感了,但这些游戏款式多,他挑得眼花缭乱,干脆关了设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至江酩面前,打了个哈欠说:“我有点困了。”
江酩从成山的事务中抬起头来,语调依旧温柔:“那睡一会儿?”
他站起身牵过纪寻,推开小卧室的门,上面是张单人床,地上并排放着几个憨态可掬的玩偶,纪寻眼睛一亮,跑过去抱起其中一只大熊猫玩偶,玩偶有半个人高,还挺厚实的。
“都是游戏开发的周边”江酩介绍到:“这几款是限量收藏版的,外面已经买不到了,小寻喜欢哪只可以随便挑。”
纪寻把“大熊猫”放回原位后说:“我都很喜欢,放在这边也挺好的。我老公超厉害!”
江酩被夸了自然高兴,可也没忘了纪寻需要休息的事,他给人铺好被子,又加了一层小毯子后,才让纪寻躺床上睡一觉。
纪少爷确实累了,盖了被子就睡过去了。
江酩在身边,他总是很好入眠。
江酩的信息素似乎是纪寻最好的安抚剂,然而信息素的这种作用一般只产生于标记过的AO之间,可纪寻和江酩明明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咬过,却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效果,医生解释说是纪寻对江酩的心理依赖太过强,以至于产生了这种附加效果。
江酩等人睡着了才轻轻关上门,回到办公室准备继续处理事情,刚一入座,秘书就踩着高跟急匆匆推门进来说:“总裁,有人硬闯上来,他说他是你哥哥?我们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秘书刚说完,江樵后脚就跟着夺门而入,后头跟着一群刚下电梯追过来的保安,江酩的脸瞬间阴了下来,他和江樵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样貌上是有三分相似的,底下的人估计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没敢下重手拦,要不然江樵绝对上不了顶楼。
江酩生怕吵到在卧室里睡觉的小寻,只能压着怒意低声与保安道:“愣着干什么?什么人都敢放进来?!赶出去!”
保安得了指令便敢下手了,扯着江樵的手臂就要把他带走,江樵不急反笑,指着江酩骂道:“你今天把我赶出去,明天我就让人把你妈住过的那个屋子改成垃圾场!!!”
江酩立即抬手制止了保安的动作,走近了几步阴深深地问:“你说什么?”
“父亲立了遗嘱,江家所有房产都是我的,包括你母亲住过的那个破房子!我有处置它的权力,你要不要跟我谈谈,关于你母亲住过的旧宅,是要改成垃圾场好呢还是直接拆了呢?”
话音刚落,江樵就被江酩一拳打歪了脸,嘴角划出一线血。
他咧着沾了血的牙齿笑:“你怕了?!哈哈哈哈你终于知道怕了啊江酩!”
江酩握成拳的双手微微发颤,但面上还保持着冷静,他让保安和秘书都出了办公室,而后冷声道:“你要跟我谈判,那换个地方。”
“我就要在这和你谈!”
江樵松了松被保安拽疼的肩膀,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端起一副巡视的架子绕着江酩的办公室走了一圈,语气怪异的夸:“真看不出来啊弟弟,你说你在家里装得老老实实的跟个缩头乌龟一样,想不到在背后却搞了这么大一个公司啊,这一骗骗了好几年呢,你也真能忍得住啊?这一年的利润得有好几个亿吧?我就说呢,你哪来的钱来搞江氏呢?原来是闷声干大事,哦不,是闷声捅刀子才对。”
他踱到一扇门前,就要伸手去开,江酩及时制住了他的手道:“你无非就是为了钱,要多少?”
他对江家财产丝毫兴趣也无,唯独母亲住过的那栋房子,那里面装着他对母亲的思念与回忆,他不能让,也一定要得到手。
他原以为江易山对母亲该有一丝愧疚,原来还是自己把人想得太好了。
江樵没有执着于开那扇门,张口开价:“我要你花一个亿把这栋房子买回去。”
那处房子的地价和规格,市场价最高500万。
江酩这才明白他的如意算盘,他反问江樵:“你这是,变相地让我帮你还江家的那些债啊?”他抬手理了理江樵皱掉的领子,阴深深地笑道:“一个亿,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真以为,我不能用别的手段把那栋房子拿到手啊?”
江樵打开江酩的手道:“我知道你有能耐,但我不会给你周旋的时间,今天你不给钱,我明天就让人上门拆房子了,先把那些破画破照片烧了,然后再把种的那些兰花全摔了!全部拿垃圾填上!我说得出做得到,你再有能耐,你能在一天内改变那所房子的处理权在我手上的事实吗?!”他疯癫的笑道:“你不能!!!江酩!你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你也不能改变父亲把房子给我的事实!!!你就是一个,爹不疼,没娘爱的小野种!你!!!”
江酩拎过江樵的领子,对着他的鼻子和眼睛结结实实的打了几拳,打得他鼻血横流,眼圈乌青,江樵如同疯狗一样反抗起来,一边反击一边骂:“我他妈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还怕你一个穿鞋的吗?大不了闹得谁都不得安生,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别想好好过日子!”
两兄弟打起来,信息素自然而然的互相冲撞起来,江酩不管是信息素还是体力都远胜江樵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也没打几回合,他的领带都没乱,江樵就被打趴在地上,靠着双手双脚支撑着才能爬起来。
江樵就是破罐破摔的要把江酩也拉下自己所处的泥潭之中,不过刚喘了口气就要立即反扑,可他刚要动作,忽然怔住了。
他眼睛的余光扫到江酩身后,那扇原先关着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他日夜思念的人。
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低头抬手顾不上疼的把被打肿的眼睛揉了好几遍,确定视线清晰后才敢再往那个位置看。
他清楚的看到,他想念的小寻,安然无恙的站在门口,此刻也在看着他。
那目光澄澈平静,就和往日他凝视自己时别无二致。
“小寻?是小寻?是,是我的小寻吗?”他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要朝纪寻走过去,江酩也反应过来了,这些动静还是把纪寻吵醒了,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三两步走过去,护在纪寻身前。
江樵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中,他走到纪寻面前不到三步时,忽然意识到什么,他转身,掏出口袋里的纸巾,颤着手把自己脸上的血渍擦拭干净了。抬手理了头发抓了被拽歪的领带,努力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不至于那么狼狈后,才转身面对纪寻,他已经顾不上思考别的了,只想把小寻抱进怀里,诉说自己的悔意与思念。
可他走近了刚要开口,纪寻就转身抓起一个半人高的熊猫玩偶,用力的往他脸上怼,江樵一个重心不稳,就被Omega用一个玩偶打倒在地。
江酩楞在一旁。
纪寻指着江樵骂道:“哪来的臭袜子!滚开!”
江樵方才被那么一顿狠揍都没懵,现在却被一句软绵绵的话给骂懵了。
他爬起身,还想说话,纪寻却忽然身体一软,仰面倒了下来。
江樵终于愿意伸手去接了,以往纪寻在他面前病倒,他都没看过一眼。
现在他改了,可他在这样想的时候,江酩已经一把将晕过去的纪寻抱住了。
他的纪寻,被江酩紧紧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