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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臣不止一次说过,现如今的我有些性冷淡。
在一起这些年,他总是喜欢埋汰我不会玩。我曾一怒之下去网上搜了很多新奇姿势,什么意大利灯之类的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姿势,还有些标注着SM预警的图文,又是把人吊着又是在身上浇蜡烛又是在脖子上拴个链子,花里胡哨的,一看就很折腾腰。尤其是有些用到道具的play,那玩起来床单估计都会被玩湿透,回头不仅玩得浑身没力气,还又是要洗又是要晒又是要铺的。
放在刚谈恋爱那会,我可能会沉溺于各种各样花式开发身体的花样无法自拔——岑溪臣那腰,那屁股,那马达似的冲劲儿,他说的那些激动人心的各种折辱人的黄话,一刻不停地勾引着我。
现在,算了吧。
一个会穿着小猪佩奇内裤和你做爱的男人,就算他抱你在怀里,跟你说我想把你骑在身下,在你的屁眼里塞着马尾肛塞,边驾着你边干你,你的第一反应也还是他的小猪佩奇内裤,然后出神地想该不该给他买条新内裤,高腰的还是低腰的,家里最近要不要添一个泡脚的木桶,要不要买点补肾补气的东西给他补补身子。
岑溪臣特意为我创了个词,叫做“佛系做爱”。
岑溪臣的呼吸轻轻喷在我的耳边,这是一个在某些烂大街的小说里常见的情节,我心猿意马地想,通过故意凑近距离来提高距离感,这还真是一个万年不变的套路。我能感觉到岑溪臣甚至提前喷了口气清新剂,橘子清香味的,貌似还是我在岑溪臣有次口腔溃疡时买的,说起来,老岑火气旺可能也是因为羊腰子什么的吃多了,当时那个口腔溃疡弄得他疼了好几天,我和他说了多少遍,多吃蔬菜少吃甜食少吃肉,他就是不听,每次做好了青菜萝卜汤,他那眼睛就知道瞟着桌上的羊肉锅子,还说什么Alpha就应该大口吃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大A主义那一套……
岑溪臣忽然动了动手腕,锁链哗地响起来。
我这才看见翘着个鸡巴的岑溪臣正在浴缸里别有深意地望着我。
“默默。”岑溪臣忽然一嘴咬住了我的嘴唇。是真的用咬的,他的牙齿厮磨着我的嘴唇,恨恨的,松开嘴时我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岑溪臣说,“宝贝,去拿两根按摩棒来好不好?”
“行,但是完事后你还是得给我个解释。震动的还是带钢珠的?”我说,“我不太喜欢那个震频固定的,每次都要弄太久,完事儿了里面总感觉有东西在震。”
岑溪臣沉默了下,最后异常温柔地说:“默默,咱们的衣柜里有个小箱子,替我拿来好不好。”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一场赤裸裸的阴谋。
怎么说呢。
我常在各种片儿里看到这样的剧情,一个箱子,翻底儿往下倒,倒了一床的假按摩棒跳蛋肛塞。
但是岑溪臣让我把这个箱子底儿朝天一股脑全倒在他身上时,我的的确确没有想得太多。
岑溪臣闭着眼睛,看着毫不知情的我反手就把纸箱在他面前一扣,里面的东西撑开纸箱两边哗啦啦地掉下来,我看见了有一根全拟真的阳具按摩棒直接砸在了岑溪臣的脸上,跳蛋在岑溪臣的胸上蹦跶了两下停在他的髋骨处,几根看起来像是狗尾还是马尾的玩意儿直接“啪”地甩他鸡儿上。
那画面很美。
岑溪臣看着我,点头评价道:“默默,你的臂力比我想的还有强得多。”
而后岑溪臣一手扶住扣住他锁链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我眼睁睁看着那个情趣手铐就这么缓缓裂开一条缝,最后啪叽一声裂开来了。岑溪臣活动着手腕,半低着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各种情趣道具从他身上掉下来,哗啦啦落在浴缸上铺着的软垫上,甚至还有个跳蛋在他的阴茎上跳了一下,然后才掉下去。
岑溪臣说:“默默,我们玩把大的。”
他拿了根粗壮的马尾肛塞,用手撸着那条顺的假毛,最后用手指弹了弹那根金属制作的肛塞。我分明不在发情期,甚至上一分钟还在思考岑溪臣的私房钱问题,此刻我脑子仿佛被人重重一击,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拿着的那根修长漂亮的马尾巴。
我以为岑溪臣要说点什么骚话,比如“我要把你当马一样骑”什么的,结果岑溪臣用马尾隔空比划了几下,说:“默默你看,把这个塞进你的屁股里。”然后他用三指夹住那个肛塞,忽然狠狠地在他自己的鸡巴上抽了几下,爽的顿时哼哼了出来。
岑溪臣说:“来,把这个塞进去,然后摇你的屁股,把我的鸡巴打得又硬又痛,再拿你的小尾巴扫我的胸膛,扫我的脸,好不好?”
我意识到这一回岑溪臣不仅是嘴上骚骚。
他拿着马尾肛塞冲我走来。我咽了口唾沫,多巴胺飞速分泌,我他妈下面也起了反应,两个穴莫名地泛痒,磨蹭在内裤上简直要流出水来。
岑溪臣隔着外裤揉着我的两个穴,一会儿摸摸前面,一会儿摸摸后面,他问我:“哪边儿湿了,前面?后面?哪里想做小马的尾巴孔?是要屁股里摇尾巴,还是小逼里面?嗯?”
我他妈现在只想到一句话:老夫老妻,玩火自焚。
我说:“两个……两个都湿了。”
没到发情期,我身上的信息素味儿淡的可怕,然而意料之外的时,我似有似无得闻到了一丝牛奶味,软软的甜甜的。我心想岑溪臣该不会还打算玩牛奶play吧,后来才隐约觉得这味儿怎么那么像信息素味儿。
但当时的我没意识到,我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那根晃动的长长的马尾。
岑溪臣解开我的皮带,外裤掉了下去,他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去我的后面,他又一次重复道:“两个都湿了?哪个发水更厉害?给老公描述一下?”
我心说这还有什么不同,都是痒,流水,想被插进来进进出出。
岑溪臣一只手指缓慢进了我的屁眼,他在里面转了个圈,说:“屁眼热乎乎的,不过水很少啊。”
他妈的叫少?我都听见了咕噜噜的水声。
他换了只手指,又顺着会阴摸进了我的逼里。据说很多年前Omega的生殖腔仅仅是用的后穴,只是用那里生孩子实在死亡率太高,最后逐渐演化成了像这样的小逼,生殖腔就在这里面。岑溪臣的手一进去,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紧。
岑溪臣抬眼看了眼我,忽地蹲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缓缓地往下蹭。我感觉自己还没被插就已经快喷了,结果岑溪臣那个家伙,他一边用牙齿往下带我的内裤,另只手摸进浴缸,几乎是抓瞎似的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的手气真是好,他抓到一颗跳蛋。
内裤被扒拉下来了,岑溪臣左手跳蛋,右手马尾。我的上半身还穿着家居的白衬衫,下身光裸。
岑溪臣“嚯”地调侃了一声,说:“半马人”。
他用两指撑开我的逼,将那个跳蛋缓缓地往里面塞,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肉瓣被打开,正在细腻地吞咽着那个冰凉凉的紫色的小蛋,吃到一半时岑溪臣忽然舔了舔舌头,然后一只手绕到我的屁股那,先是轻轻用马尾扫了扫,随即找准地方,同时把肛塞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想说话,我想我的腿快软了。可岑溪臣说:“站直了,别说话。”
妈的老岑你他妈存私房钱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么SM俱乐部,你说!
但是屁眼被塞肛塞,小逼被塞跳蛋,前后同时被异物捅进来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一定要描述下的话,那感觉像是岑溪臣在看着我被两个死物同时强奸进身体。
岑溪臣的手用了用力,我感觉到肛塞彻底进了我的屁眼,马尾垂在我的屁股里,两瓣臀肉时不时被那毛儿扫过,大腿根那里更是被毛儿扫得痒痒。
跳蛋也进来了,好在不大,岑溪臣暂时也没有打开开关的打算,我感觉我想是一个即将下崽的马,那颗跳蛋在我的逼里被柔软的包裹着。
岑溪臣回过身在浴缸里扒拉着,我看见很多品种不同形状的跳蛋或者按摩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被他拿起又给随意丢到一边,甚至还有个闪亮亮的钢丝一样的玩意儿掉在了地上。
岑溪臣拿出一根大得离谱的假鸡巴,那绝对不是按照人的比例来的,看起来像是仿造马屌做的玩意儿。
我愤怒地朝他踢了一脚,随即感觉到前面后面都被人操弄着一样痒起来。
日尼玛的岑溪臣,操人也不能快点操。
岑溪臣“哟”了一声,说:“小马尥蹶子啦!”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站立的姿态,我绝对跟个真的待操的母马没什么两样,还是发情中的那种。
岑溪臣朝我笑了笑,把那马屌往地上一扔,和我说:“默默,去把它叼起来。”
我彻底不干了,我骂道:“岑溪臣你有完没完!你他妈是遇见什么S了?操你妈的岑溪臣,你……”
岑溪臣说:“把它叼起来,含在嘴里,想象你是一匹母马,正在含一个公马的屌。”
岑溪臣说着,同时他坐在我面前,双腿大撑,露出他笔直的鸡巴,我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撸上一发,结果却发现他的手指一点点的,伸进了他自己的屁眼里。
岑溪臣的屁眼。
我干。
我说:“岑溪臣你想干嘛,你是想搞什么,你……唔!”
杀千刀的岑溪臣,他这会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
岑溪臣摇摇头,很遗憾地看着地上的马屌,他说:“也是,掉地下的东西太脏了,默默吃了会拉肚子。”
他看着我,更大地撑开他的腿,然后示意我走过来。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几步,结果岑溪臣摇摇头,说:“不对,默默,你走过来,腿支在我两边,让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逼。”
我……我承认这对岑溪臣不公平,但是我忍不住想到岑溪臣他在我的胯下,一手玩我的逼,一手玩他自己的屁眼,那场景想得我头皮发麻。
我分开腿,面对着浴缸,岑溪臣靠在浴缸边上,仰着头,他只要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逼。
事实上,他也的确就着这个姿势,给我舔了逼。
老实说,这个画面,看起来更像是岑溪臣是个人肉厕所,而我正在尿尿,小逼里撒出金黄色的尿液在他嘴里。
结果岑溪臣这时候突然开口:“默默你现在不能尿。”
……被他看穿了。
岑溪臣说:“我怕你尿了,跳蛋可能会漏电,那玩意儿质量再好都他妈是带电的,尿液不像精液,一泡下来我怕那儿触电。”
……
要不是那个跳蛋还在我的身体里颤颤震动,我可能真的要萎了,被他气得。
岑溪臣舔了会我的逼,期间塞在我屁眼里的马尾垂下来,时不时扫着他的下腹以及鸡巴的位置。他舔完,又伸手进我的逼里搅了好一阵,满手的粘液,然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伸进他自己的后穴里,两指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我看着他用我的体液给他自己润滑,一瞬间血液全涌上大脑。
岑溪臣哼哼了两声,看到我的眼神,解释道:“我没,我没在屁眼里扣完又去摸你,我左手碰的屁股右手碰的穴儿,健康做爱,洗过手,还打了消毒液的。”
如果这是在肉文里,岑溪臣这样的是要被读者骂,还要挨操上千遍的。
佛系做爱真的不怪我。
我往后退了几步,半蹲下身子来,马尾大概给垂到了地上。我盯着他,喉咙里滚出一句话:“你给操?”
岑溪臣正搁那儿和他的处女屁股较劲呢,他到底是个Alpha,动作十分生疏,表情看着不像是在自慰,像是在治痔疮,就这半死不拉的表情他还努力诱惑我道:“你要是想,把那马屌干进来都行。”
岑溪臣你可给我闭嘴吧。
连两根手指倒腾进去都能呲牙咧嘴的人,还吞马屌,那敢情儿咱们明天就得上医院治肛裂了。
我心说为什么呢,我也没觉着Omega被Alpha干有多委屈,二来相处这么久了,玩什么情趣play不好,玩反攻,第一次就玩人马cos,岑溪臣你可长点心,就算想挨操你也得先自己多开发自己几天给我个准备吧,现在你这样子让我插进去,我……
我望了眼岑溪臣。
他个傻逼,拿着插尿道的细钢管插在他的屁股里,大概以为那是最细的一根按摩棒。
除了傻逼,谁会干这么蠢的事儿你们说。
我低下头,用嘴叼了那根马屌。
这不知道戳到岑溪臣哪个歪了的G点,他两眼倏然一亮,嘴里很显然还想说什么只会破坏气氛的垃圾话,我猜在岑溪臣自个儿心里他说的话都充满了调情意味,而事实上我只听见了他一口一个“逼”“屁眼”“操你”。
老实说,乍一听有点受不了。
特他妈粗俗,没味儿,要不是看着岑溪臣那张脸愣生生给他这些粗口蒙上一层旖旎的色彩,我真想把老岑扔回高中重新锻炼锻炼他的语文。
我含住那根假的马屌的一端,可真他妈大,大的我整个嘴巴都被填满了,但很快岑溪臣也知道他买的这破玩意儿有多大了,我把马屌龟头的那一边送进了他嘴里,看着他腮帮子鼓得紧紧的,被那玩意儿堵得跟快要窒息似的。我也不知自己身体里还隐藏着某种施虐欲,瞧着岑溪臣如今嘴里被大马屌塞得满满当当,敞着个大腿等着我操进去的样儿,我感觉自个儿不光穴里流水,前面翘起的鸡巴也要吐精了。你看岑溪臣这个人,你看他,你……
操你妈的岑溪臣。他把跳蛋的功率调到了最大,我一个腿软,十分搞笑地“哦”了一声,双腿一紧,带动着鸡巴也甩了起来。
他拿脚趾蹭了蹭我的鸡巴。
我将他嘴里的屌拿出来,他还微张着嘴流着口水,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小乖马,怎么还不骑上来。”
他说:“来,摇摇你的屁股,把尾巴翘起来,来干干我,就像我以前干你那样。”
我觉得我下面发了洪水,一个穴被肛塞填满了,一个穴被跳蛋折腾得要死不活,我快浪死了,我快要在他面前射出来了,我感觉自己被人奸了又奸。
我是一头发情的马,我的穴被操的稀烂,但现在我要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操岑溪臣,用我的鸡巴操进他的处女屁眼里,让他的屁眼变得和我一样流水,发骚,一块浪叫,如同马厩里发情的两个动物。
我红着眼睛,手撸着鸡巴。我知道我的大小顶多只能算是Omega里的正常尺寸,操进岑溪臣脆弱的后穴里也伤不到他。说白了,不过就是把一根热腾腾的性器官,挤进另一个人被润滑得张开的穴口里,抽抽插插,溅出来的汁液是普通的,带来的快感是正常的,性爱没什么好的,干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可现在的我头脑发昏,鸡巴硬得发痛,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我要操岑溪臣,管他妈的Alpha还是Omega,管他妈的私房钱,管他妈的佛系做爱。
我要操进他的屁眼,说尽最直白粗俗的话,我要被我干得浪得像个婊子。
岑溪臣舔了舔舌头,故意用两手撑着地面,微微抬高他的臀部,说:“来,插进来,你是第一个。”
这过程气势太他妈简单了,我找准位置,我捅进去,我开始动屁股,让马尾摇得哗啦啦只拍打我的大腿根。
但我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一个慢速播放。我的手握住我的龟头,我的龟头湿润而涨红,凑近岑溪臣的屁眼,在那个小小的微张的穴口处轻轻地碰了下。那个穴口里用我的淫液湿润过,看起来里面已经柔软,我微微一用力,龟头那个用来尿尿的小孔对准岑溪臣的小穴。我能看见那个穴口被我的肉柱先是慢慢地撑开,然后我的龟头进去了一半,我的龟头进去,我的肉柱进去,那个小口也就慢慢地越撑越大,我稍稍退出来一点,肉柱退出来一些,龟头退出来一半,那个小口就很失望地又缩回去。我这样浅浅地戳弄着,岑溪臣的屁眼就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大。
岑溪臣的屁眼。我在嘴里嚼着这个粗俗不堪的词汇,从中咀嚼出了强烈的快感。
我说:“岑溪臣,我要操你了,我要操烂你的屁眼,我要玩烂你。”
岑溪臣说:“我怎么养了这么一只乖马,小马屌怎么还没进来?”
我对着那个被我戳弄了好一阵子的穴口,龟头,肉柱,茎根,猛地一下操进去了,柱身进去时,我感觉到了那没被人侵略过的Alpha的涩生生的肠壁,那里紧致而生涩,被我的鸡巴横冲莽撞地给顶开了,那一瞬间我明确地感受到了我开发了一块新的领土,属于我的,妈的,这个Alpha,他的屌是我的,他的屁股也是我的,他的屁眼深入肠壁那点地方是我的。
真变态,操,可也真爽。
岑溪臣呻吟出声,他说:“小马操进来了,动你的屁股,来,搅起来。”
我凶狠而蛮横地按住岑溪臣的腰,我觉得我此刻Alpha上身,甚至很想把岑溪臣干到怀孕。那个用到泛滥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屁股,把你操到怀孕,把你操到怀了我的崽还得被我恶狠狠地干,用力地干,拼命地干。
我也的确就这么说了。
岑溪臣抬了抬眼,很小声地说:“老公,把我操到怀孕”。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捏住岑溪臣的下巴就想让他再说一边。岑溪臣咳了一声,说:“老婆,你先动腰,别停啊。”
不是,你倒是先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啊!
岑溪臣说:“等你以后被我干到怀了崽,我再让你干,让你揣着孩子往死里干。”
不是这句,妈的。
我气得想尥蹶子不干了,操。
岑溪臣作为一个Alpha,他真是吃准了做1的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什么话,可他就是不肯说,故意撩得我发狂,简直恨不得用鸡巴把他钉在地上,他被我干到像在海上驾船的水手,浪得无法形容,然后在我的理智边缘再轻轻说上那么一句,什么老公好棒,默默的屌操得我好爽,我要被默默干得出汁了,小马崽乖来吸吸我的奶子。
他做0真是天赋异禀,让我一想起自己曾经在他身下的表现,就开始忍不住自惭形愧。
我和他做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货活塞运动后,我射了第一发,岑溪臣还没射。
他大概是发现了尿道管的真实用法,把那根铁钢细杆儿给缓缓插进了他的尿道口,堵住了他发泄的途径,整个人又疼又爽地在那扭成一团。
我很想抽根烟,以前是真没觉得做爱这么爽,汗水湿透了我的白衬衣。我他妈光着个屁股露着个屌,旁边是被我干到流了一地水的岑溪臣。
我说:“还给继续操吗?”
岑溪臣看了眼我的屁股。刚才操太狠了,我自己也爽的流水,而且因为Omega的体质,我流出来的水不比岑溪臣少,那根马尾肛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门口,跳蛋的震动频率也微弱下来。
岑溪臣说:“继续啊,这还有一浴缸呢。”
他帮我扯下那个马尾巴,又帮我取出了跳蛋。我顿时泄了劲儿,整个人半蹲着,上半身的衬衣紧贴着身体,露出两点,下半身裸着,淫水从两个穴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岑溪臣的状况和我差不多,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干得比较爽。
岑溪臣闭着眼,反手在浴缸里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撸了两把发现有点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翘起来的狗尾肛塞。这时我发现岑溪臣眼里有种,怎么说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恶意满满地问他:“你喜欢被狗操,被狗屌堵在里面出不来?”
岑溪臣十分顺溜地回复道:“默默想当狗吗?”
……岑溪臣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他给我那发水的屁眼里塞进去狗肛塞,这玩意的狗尾比马尾短,肛塞却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的。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我的穴,又用手指伸进去捣了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生殖口还没打开。”
他摸了两把他那个被塞着的鸡巴,把东西取了出来,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没软,并且就着这个硬度先操进了我的逼里,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我的生殖腔口。
我怀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装得,哪有人刚被干完就能这么蛮横地捣别人家的生殖腔的。
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了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一条缝来,我被操得正在感觉上,鸡巴也慢慢地翘了起来,岑溪臣倒是到了极限,一股精水全射在我的逼里。
岑溪臣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拍了拍我屁股上高高翘起的狗尾巴,说:“小狗狗被操得鸡巴起来了?”
我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的屌,我说:“汪!”
岑溪臣乐了,抚了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他分开我的双腿,摸着我的鸡巴,像哄小孩似的唱了起来:“小狗狗,翘鸡巴,鸡巴翘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捣捣屁眼射精精,鸡巴鸡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我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的也有可能是我,我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我身体里的精液,我已经想和他再来一轮了。
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的骚歌,他双手按住浴缸的沿壁背对着我,流畅的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叶默的人强奸了,还有十几岁的叶默,二十几岁的叶默,三十几岁的叶默……还有老头子的叶默,他们轮奸了我,还把我扔在了垃圾桶,一个狗狗走进了我,闻着我的屁股,狗狗说他要操我。”
我愤怒至极地“汪”了一声。
岑溪臣的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我大概永远也弄不清了,我现在只想做一条疯狗,我干死他。
我再一次捅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能明显感觉到岑溪臣在晃动他的腰,他一会用唱的,一会用说的,总之在他编造的这个故事里,什么都是我,我在操他,狗在操他,他被我一路操着上了街,所有人都在指着那个被狗操了的男人,所有人都想操他,所有人都是我。岑溪臣被我操得伏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真的狗,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人类交尾。
快感侵袭了我的大脑,一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我按住岑溪臣的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一堆玩物,我跟他说我们会把这一切都用上一遍,鞭子也好阳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也好,我会通通在他身上用一遍。我打着岑溪臣的屁股,仿佛他真的就是一条在我身下的母狗,尽管作为公狗的我体内还残留着岑溪臣的精液。岑溪臣肆意晃着他的腰,他的屁股,我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被摇的横冲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了,我也是。
这真他妈够味儿。
操一个Alpha,妈的,我从来没想过作为一个Omega我有天还能去操一个Alpha。
我的过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们告诉我Omega什么时候湿得快,什么时候最容易受孕,他们告诉我Omega以生下孩子为荣。我低眉顺呀,我逆来顺受,我心甘情愿接受未来的命运,接受一个ALpha成为我的支柱,他养家,我生孩子。
我从不曾像一个叛逆的Omega那样说什么“我凭什么要为一个Alpha生孩子”,我从不曾去想我的Alpha在我之前会有多少情史。我是Omega,我知道这是我的宿命。
所有的Omega强权派都会宣传这样的理念:Omega不是生育孩子的机器!他们把所有安于命运的Omega视作耻辱,可他们却无法给出任何改变Omega境遇的手段。
我从不曾反抗自己作为一个Omega的命运。
可此刻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在岑溪臣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伤害过我,爱护过我,得到过,也失去过,我看不透他,我永远也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哟徐诶什么,我永远也不知道他所经历的那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知道痛苦只有自己能体会,所有的同病相怜不过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我终于忍不住在射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说出了我的秘密:“我真的不想做一个Omega。”
我从不曾吐露这个秘密,因为我知道无人会懂。他们会质问我,既然你厌恶Omega的命运,你为什么不奋起反抗?
我告诉岑溪臣这个秘密,这个被我正干着的男人。
岑溪臣一边被我的精液冲得爽得叫了一声,一边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他喘了口气,浑身的颤抖慢慢停下,他回过身,抱住我的腰。
“我也很讨厌自己是个Alpha,一想到我会和一个Omega生下一个和我、和严淼一样的疯子,我就想宰了自己。”岑溪臣说,“但现在不了。”
我抚摸着岑溪臣的头发。他温顺地任由我抚摸。
这么多年了,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学弟和我说的一句话。
“当个Omega,然后成为Alpha的生育工具,如果我要面对的是这一切,我宁可去死。”
当时的我心里其实是赞同这句话的。
太多的AO离婚案例,太多的爱情悲剧,太多看透这些事情的Omega选择冷眼旁观。
这个世界如此崩坏,以至于到了最后我们甚至忘了,繁衍原本是种本能,是想要拥有和那个挚爱之人拥有一个孩子的本能。
我说:“岑溪臣你哥狗娘养的,我真他妈想生一个你的孩子。”
岑溪臣搂着我的腰,说:“对不起。”
他问我:“浪过头了……哈,我吓到你了吗?”
我说:“没有。”
岑溪臣说:“怎么哭了?”
我说大概是太爽了。
当然也可能是我头一回发现,原来人生的路从来都是靠自己走的,你发了疯地在心里想要怎样的生活,命运就会给你怎样的回报。
我想我只是有点幸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