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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希几乎算是半推半就的给石久抵在墙上接吻。
之所以是半推半就,一部分是因为严希觉得自己一个大男的没必要像个小媳妇的把人往出捶,至于最后还是推了……也没别的,
就是怕又被上。
两个人搂在一起亲,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从门外折腾到门口里的某处墙壁。
含在一起的嘴唇挤出的词语零碎,
“……门……关门……”
“关上了……放心行了……”
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现在是在屋里的哪儿,靠在哪处墙壁,就这么没轻没重的撞上去,后脑都磕的生疼。
两个人都饥渴的吮吸对方的嘴唇,舌缠着舌,连喘息都是急的,勾着肩膀搂着腰,越贴越紧,简直要把对方吞食入腹。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硬,也不知道严希又碰开了哪里的开关。
屋子是黑的,对面的虹膜却是黑的发亮。
掌心的短茬拨拉着手心,严希勾着石久的脖子,啃的脑子发晕。
屋里阴冷,嘴唇上却是热烘烘的,又湿又烫,刚还在嘴唇里搅合的舌从嘴角移到脸颊,接着拨弄住耳朵,舌尖儿勾勒着耳廓,一点点舔进去。
严希头皮都开始发麻。
完全没意识到下半身动作的手,麻利的解开皮带,脱掉裤子,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底下已经是一阵寒凉,裤子都堆在小腿上,步也迈不开。
不过嘴唇再度缠在一起的时候,严希也顾不得了。
两个人互相揉搓着接吻,气息粗重,底下硬邦邦的戳在一起,顶端已经开始硬的开始冒水儿。
严希甚至不想要前戏,只想赶紧做,掏出家伙开始干,结果刚想伸手去压石久,却被人翻了个身抵在墙上。
屁股上给个枪抵着,进来的却是被唾液润湿的手指头。
刚捅进去的时候,身下的人还挣扎了两下,好在石久很快找对了地方,摁住了就没在撒手。
严希腰软的要命,屁股里又胀又麻,明明意识上不想被干,身体确是忍不住往后,想要人赶紧插进来。
好在扩张进行的很快,肛门被顶开的时候,严希开始微微的颤抖,因为屋子太黑的原因,视觉薄弱,其他感官就较平时细致了许多。
又热又疼,后面的家伙进来似乎有点费劲,稍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便一捅到底。
严希脑门登时出了一层细汗,回头想着骂,出口却成了一声低喘,
“……你……轻点。”
两个人贴在墙边站了十来秒,等这边不哆嗦了,石久才把人往后拉了一下,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严希猫着腰伏在墙边,咬牙被捅了半天的屁股,好容易觉得顺畅点了不太疼了,后面的人就更得寸进尺的插的又快又深。
现在知道为什么O在下都那么爱叫唤了,严希以前还以为他们都是装的,这会儿才发现底下被这么个插法,喉咙是真的痒,很想叫,但又觉得不好意思,顶多发出一声闷哼。
眼睛适应了黑暗,月光从外头照进来,依稀能看清屋里的家居摆设。
站着操对0而言很累,操的人比较省劲,之前严希老这么干,这回可是结结实实的体验一把0的辛酸。
被顶的气息凌乱,严希喘息着退了后面的人一下,
“……累死了……去沙发……”
石久倒也听话,拔出来就将人拦腰一抱,两步走到沙发边,把人往上一扔就开始扒他脚边的裤子。
这下下身彻底光着了,腿想劈多开都行。
严希身上一层汗,脱衬衫的时候都能觉出来衣服黏在身上,谁知这边还没脱完呢,就给石久掐着肩膀翻过去摁在沙发靠背上,
身子一个不稳,严希把衬衫往地上一甩,接着攀住了沙发,
“你他妈的”
石久摁下了他的腰,
“腿往旁边点……你脚光挡着我……”
严希跪着分开了腿,紧接着后面的阴茎就捅进来了。
因为后头被操开了的原因,这次进入很容易,做起来也顺畅,没多久严希又被操热了,屁股里又爽又胀,偶尔顶到地方都是一阵颤抖。
阴囊拍打屁股的声音越发的响,后面的人越操越用力,力气都使在严希身上,严希跪不住,腿越岔越开,最后拉大腿内侧的韧带都有点疼,几次想直起腰来都使不上劲。
浑身软绵绵的,严希早给操的浑身乏力,就剩点力气压抑的哼哼,别的想干什么也不成。
两人做了十来分钟,屋里的电冰箱忽然‘嗡’的想了,紧接着屋里的灯依次亮起来。
从回廊到大厅,连墙壁上的小射灯都亮了,可能是起初压的那几个开关。
屋子里亮通通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也无从遁形。
石久动作放缓,适应了好一会。
等眼睛适应光亮,垂眼看律师撅着屁股跪在自己身底下,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肛门被操的又红又肿,差点被刺激射了。
半天才继续动作。
却是再也不敢在低头看自己老二插律师那儿的光景,真是想想小腹都发热。
灯亮的瞬间严希反射性的闭上眼,身后的人动的慢,插的却很深,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在生撞进来,捅的严希浑身发抖。
撞击很快加速,严希的肩膀不断的蹭在沙发上,睁开眼,这才发现窗帘忘了拉。
沙发旁边就是落地窗,大块的玻璃映出两个人的身影,而自己跟个女的一样,叉腿撅腚,后面的大家伙一进一出的,操的屁股啪啪响,实在是……
严希双手撑着沙发,猛的直起腰身,把后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石久差点折在里面,脸色不太好看,
“操……你干什么?”
严希粗声喘气,回过头,脸上湿漉漉的一层汗,
“……换个姿势。”
石久一看律师眼角挑粉,双颊酡红,一副找操的小摸样心就痒痒,搂过来照着嘴唇上亲了两个带响的,就把人压在沙发上继续干。
抱团滚的时候严希压到了遥控器,费大劲从身下掏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电视还开了。正想着关上,结果被石久接过去随手扔在一边。
不过电视里正播新闻,也没什么妨碍。
干爽的皮质沙发已经开始滑腻发湿,严希仰在沙发上,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抖,屁股在冲击下反复的在皮质沙发上起伏。
电视里的人开始讲话,花团锦簇,扩音器前市长的脸慈祥爱民。
严希攥紧了脚趾,五脏六腑都开始痒的发疯。
觉得自己被插的有点要尿出来了……
“……先放开我等一下……”
压在身上人没搭理他,依旧快速的插他那里,像是要干烂他的肛门。
严希觉得自己马上要尿了,拼命的扭动,
“不行……你他妈放开……”
忽然来的快感从小腹四射开来,精液失禁一样从马眼里软软往出流,跟以往射精完全不一样。
做完后,两个人都直着腿儿坐在沙发上大喘气。
石久忽然无比的想抽烟,刚想起身在律师家找找,结果胳膊被人扒拉了一下,侧脸一看原来是严希正挣扎着想坐起来。
汗水顺着颈窝往下淌,律师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脸都泡白了。
脑门儿的刘海微潮,双唇肿胀湿润,半张着,隐隐约约的露一点白牙。
石久看的心直痒痒,伸手把人从旁边拉起来也没算完,扣着律师的手腕就开始不老实的摩挲他。
这会严希明显不太配合,推了两下把人推开,顺便把沙发旁边的靠垫搁在自己身上,继续横在旁边呼哧。
石久一看他开始害羞还有点纳闷。
记得原先律师挺不要脸的啊,见了面就在自个儿面前勾勾搭搭骚的跟个什么似的,怎么这会儿觉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做完了还整个小毛垫儿还把自己下身悟上了,这根本不是律师的一贯作风啊……
电视里的新闻播报完毕,开始播放市天气预报。
严希的手机响了,声音发闷,两个人都呆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手机还在严希的裤子里,而裤子脱在客厅中间,严希懒得过去就碰了碰了石久。
石久两步将裤子弄过来,从里头翻出手机,上头的来电写着郗战强。
石久把手机递给严希的时候心情都是诡异的。
严希接过电话线看了一眼,平复好一会才接通,
“喂,咳——咳———”
石久从严希裤兜里掏出烟盒里仅剩的一颗烟,拿了茶几上的火机给自己点上。
听那边哑着嗓子跟人说话就忍不住想笑。
估计是刚才哼哼的狠了?哎,律师后来那几声叫的也真是婉转动听,颇为引人入洞。
严希夏天的时候受理了郗战强的公司跟其他的公司的经济纠纷的案子,因为都是公事公办照着流程来,郗战强又不怎么管这事,所以严希把重要的都交代了,就把这事交给助理小王跑,拖到现在判决书终于下来了,郗战强得知胜诉的消息,立刻给严希打电话表示感谢,非要叫他出去吃饭。
严希一看时间,差不多晚上八点。
先别管去了到底是不是去吃饭,严希其实还挺想跟他见个面的。
但刚才那一炮真是把自己折腾瘫了,现在起身都直晃悠的架势,还是别出去现眼了。
石久趁着那边讲电话的功夫赶紧摸出遥控器把台换了,换到市长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卫视,把画面停在某水果台的琼瑶雷剧上。
百无聊赖间垂眼看两条腿就这么大喇喇的搭在茶几边儿上,一条是严希的,一条是自己的。
石久往上凑凑,跟律师比了比,发现自己头发不多,腿毛却是挺重,人家律师正好相反,腿上光溜溜的,别说腿毛了,连汗毛都是细软的,但却不娘,结实匀称,又直又长。
严希婉言回绝了郗战强,挂了电话,拍了拍石久的胳膊,
“给我来一根。”
石久把自己正抽的往旁边一递,
“烟盒里就剩这一根了,你要么?”
严希接过去,放在嘴唇上狠吸了一口,接着从鼻子里呼出青白的烟雾。
石久羡慕的不行,“你别都抽完啊,也给我留点。”
严希一听这小子睡了自己还想霸了自己的烟,便不是好眼神儿的看他,
“石久,你说我家也不是洗头房,你进来干一发就走,不给钱好歹也得让主人尝尝鲜吧……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上一次啊?”
石久斜眼看他,正想拒绝,转了转眼珠子又笑了,
“行啊,来吧。”
严希有点意外,侧脸盯着石久好一会。
从沙发上挣扎起来,又腰酸的躺下去,
半天才叹口气,
“好等一会的……”
石久笑了两声,
“行啊,说好了,我给你掐这点呢,可别反悔啊……”
严希看他一脸不怀好意,后脊梁的冷气直往上脑门儿上窜。
想着歇过气了自己可得出门,看这架势别反攻不成再被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石久倒是没继续动作,反而不紧不慢的跟他聊闲,
“哎,律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啊?”
严希怎么看都觉得这人没安好心,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想多了解了解你呗?”
“哦……”严希眼珠黑黝黝的,把脸一拉,“我就喜欢我自己在上。”
石久皱了一下眉,
“你想什么呢,你当我问你体位?我是在关心你的生活,问你之前喜欢什么样的人。”
严希抽了两口烟,
“只要长的好就行,”
后又想了想,“最好再单纯点的,我也不喜欢别人比我高。”
石久一听自己跟这个条件没一点沾边的就有点伤心,
“其实我也挺单纯。”
严希半天才说话,弯弯嘴角,
“是么,那我问你点事。”
石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心里有点犯怵,
“啊……好啊……”
严希扬了一下眉毛,声调慢悠悠的,
“你那个姓席的亲戚姓改过来了么?”
石久非常明白他什么意思,坏心眼的模仿他装逼的语气,
“我骗你的,哪有什么亲戚啊。”
严希侧过脸看他。
石久脸上一点都不别扭,
“说实话呢,我不想继续骗你啊,编的就是编的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还得跟你道个歉,我之前顺嘴跟你胡诌了不少事,以后注意,肯定不犯了。”
严希本以为两人会话里有话,结果石久这么直白,到让人无从下手。
“那你当时为什么编这个?”
石久想了一会,
“为什么啊……别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当时怎么想的……真的……可能是因为生气说的?还是顺嘴胡扯的……”
后又侧过身,笑嘻嘻的,
“我就记得我当时整天抓耳挠腮的想找你……见不着你烦,见着了吧,也觉得你挺烦人,现在想想都纳闷我当初是怎么挺过来的啊……哎,人生艰难啊……”
严希听他这话直接给气笑了,
“人生艰难?你小子过的够顺了,就你这样的,估计你爸生个大病你都会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吧。”
石久撩着眼皮,“我爸生病?我这些年见我爸的面儿还没见你多呢,反正我家就我跟我妈,没爸,我妈也没结过婚,我户口都是上我妈的户口本上。”
严希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那这么说吧,生你的男的呢?还活着么?”
“活着呢,都成精了,至于什么精我就不说了……”
严希心里明白,嘴上循序渐进,
“你还记得之前市长儿子结婚的事么?”
“这事我可记得印象太深了你打牌打的太臭了,有点欢乐豆都输干净了……”
“不是这事,”
严希特意强调了一下,“我是说,后来市长儿子敬酒时来抱你的事。”
“啊,怎么了?”
“石炎这个人我略有耳闻,为人处事挺高傲的,可他那天对你那么热情你俩怎么认识的……”
石久早就猜出他什么意思。
这个逼果真是在这事儿上怀疑自己,俩人根本就是心知肚明,还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但好在都是真心话,石久也不跟他计较了。
“你是从那事儿上就开始注意了……可真早啊……那时候咱俩还不熟呢”
严希觉得自己有点太直白了,沉默好一会才开口,
“你生气了?”
石久满不在乎的摆了下手,
“不生气啊……有气儿早生过去了,再生就墨迹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追你。”
电视里突然广告大作,吵吵嚷嚷的,可屋子里却很奇怪的,格外寂静。
“怎么不问了?”
“不想问了。”
“怎么又不想问了?”
“不想知道啊……”
石久斜眼瞟严希起了一层红晕的耳尖,
“为什么啊……”
身上的汗已经蒸干了,这时候楼里还没供暖,屋里清冷的要命。
严希阴沉着脸,长叹口气,
“冷死了。”
石久听律师这席话心里热乎极了。
把旁边的小伙子往起一捞,石久完全不顾那两个在自己身上练捶的凉爪子,
“那咱干点热乎的。”
把人连托带拽的揪到卧室床上,石久趁着律师底下还湿乎的时候又来了一回。
被窝里先是一阵翻腾,只听律师咬牙切齿的开始骂,
“不是说好这次让我来么!你好歹也是党员干部,能不能别这么言而无信?”
“干部中也有败类啊鲜鱼汤里还有老鼠屎呢,我这充其量也就是个花椒粒儿,不算什么。”
“……滚……拿出来……”
“严律师……别闹,乖,快抬腿……哎呀你劈大点啊……你也不是大姑娘你老夹着腿干嘛……刚才你挺奔放的啊……”
吵了一会儿,床上很快就没人说话。
而是黏黏糊糊的一阵响,舌头搅着舌头,呼吸缠着呼吸。
后来又有人说话了,喘着粗气儿,幸灾乐祸的,
“哎……你这不是……也挺喜欢的么……还非要装……恩?”
“……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