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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泽回来时,就见沈业气冲冲地拍着桌子:“我去,他竟然炸死!”
“宝宝,怎么了?”叶泽不明所以,走过去扶住他的肩,低声询问。
沈业指着照片里的老道士,说:“你看,我找到明心道人了。”
叶泽很是惊讶,目光落在屏幕上。
果然是当初害了他父母和叔叔婶婶的老道士,老道士旁边还站着两个年轻道士,都是叶家的仇人。
“这些照片是莫哥发我的。”沈业拉着叶泽的手,说,“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找你朋友。”
叶泽摸摸他的脑袋:“是我没想到这一层。”
当年叶爷爷的弟弟的确带老道士参加过宴会,只是叶泽没有想到莫大时居然拍下了照片。
事实上,沈时慕也见过老道士,但沈时慕完全不记得老道士是什么样子了。也因为如此,所以叶泽和沈业都没想过去问叶泽其他朋友。
沈业哼哼:“老道士假死,现在不在帝都,但是他两个徒弟在,咱们今天就去找人吧!”
他迫不及待想为自己男人报仇。
叶泽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柔声说:“今天恐怕不行,大爷爷他们还在这边,咱们得留在家里陪他们。”
沈业一想也是,就说:“行吧,那就明天再去报仇,让他们多活一天好了。”
叶泽:“好。”
沈业勾住男人的腰,说:“昨天我忘了告诉你,小汀发了新的资料给我,咱们研究一下吧。”
昨天晚上都怪他太急切,都忘了研究新资料。
叶泽好笑地拍拍他屁股:“大家都在前院等我们,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沈业叹气:“行吧,晚上再研究。”
叶泽安抚似地亲亲他的脸,将他放在地上,牵着他出门。
叶汀的堂兄弟堂姐妹们平常都很忙,准备明天就回海城,今天算是最后一天留在帝都,叶泽本来是准备派人陪他们逛逛帝都,但天气炎热,大家都选择留在家里。
于是家里架起了牌桌子,一行人在大厅里玩牌的玩牌,玩游戏的玩有,连徐思思等人也都被带起了兴致,热闹得不行。
至于叶爷爷和大爷爷,两人早就去了休息室,把地方留给年轻人。
沈业和叶泽抵达大厅的时候,就见客厅里摆了一桌麻将,还有一桌人在玩德州,剩下的人在猜拳。
“哇,我也想玩!”沈业盯着麻将桌子,眼里写满了兴奋。
他知道麻将是国粹,可他这半年不是上课就是算命,还没有机会碰这东西。
叶泽牵着他走过去。
结果徐思思一见沈业,立马就拒绝:“不行,你不许来。”
沈业:“?”
“你太厉害了,肯定能一眼看穿大家的牌……这是作弊,懂吧?”徐思思瞥他。
沈业:“……我保证不用术法。”
徐思思摆手:“算了,您是神仙,就别跟我们这些凡人玩。”
沈业:“……”
这浓浓的嫌弃语气是怎么回事?
叶泽赶紧安抚他:“我陪你玩。”
沈业撇嘴:“可还是少两个人……”
他眼珠子一转,目光灼灼地望向徐策和王总。这两人是他徒弟,就算再不愿意,也得陪他玩!
徐策:“……”
王总:“……”
他们能怎么办,师父有令,只能遵从。
两人认命地起身,准备新开一张牌桌。
就在这时,那边在猜拳的叶汀朝沈业招手:“大嫂,来这边玩。”
沈业立马拉着叶泽跑过去:“来啦!”
要说所有朋友里,沈业最信任徐思思,那和他最臭味相投的一定是叶汀。
他们年纪相仿,叶汀又热情,沈业也是活泼的性子,正好他们又都结了婚,两人特别能说到一块。
不过,他们的友情仅限于猜拳之前。
当沈业坐下,一次次地赢过所有人,还差点把叶汀灌醉后,叶汀就决定和他友尽。
“你太过分了!”叶汀喝得半醉,皱着眉抗议,“以后有新资料,我藏起来不给你看!”
这怎么行啊?
沈业连忙讨好地说:“接下来我都让你赢。”
“行啊,我们玩石头剪刀布好了,待会儿我出剪刀。”叶汀立即顺杆往上爬。
沈业:“……”
猜拳的技术含量并不高,但猜石头剪刀布更简单……
更过分的是,叶汀居然还指定自己出剪刀。
可沈业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默默地出布。
叶汀赢了,这才高兴起来:“继续继续,下一盘我出石头。”
“……”沈业嘀咕,“要不是看在资料的份上,我一定把你虐得叫爸爸。”
叶泽和叶汀的老公贺景就在旁边看他们玩,这两人太幼稚了,玩个石头剪刀布也能吵起来,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后来沈业也喝了点酒,红着脸靠在叶泽怀里。
虽然被迫哄着叶汀,但沈业其实也不是不高兴。
昨天叶爷爷将他介绍给帝都世家,宣布他是叶泽的伴侣,那些世家看他目光充满了羡慕和敬畏。沈业却没什么感触,也没什么高兴的感觉,他反而更喜欢今天的热闹。这是只有亲朋好友才能体会热闹的,而且充满了烟火气息,让他心情愉悦。
哪怕是陪着叶汀玩幼儿园游戏呢,他也兴致勃勃。
也正因为高兴,他才放纵自己喝酒。
平常他根本不碰酒这种东西,只喝白开水。
结果可能是第一次喝酒的缘故,他没喝没几杯就醉了。他事先并没有算到自己会醉,也就没给自己使用术法和符纸,最后晕晕乎乎地倒在叶泽怀里。
叶泽:“……”
还没到晚饭时间,叶泽把人抱回房间休息了。
借着酒劲,沈业还拉着叶泽看了新的资料,尝试了新的姿势,最后在男人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沈业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叶泽心疼地抱住他:“管家送了醒酒汤过来,你喝一点。”
沈业嗯一声,蔫蔫地揪着男人的睡衣:“……我太没用了。”竟然只喝了几杯就倒下,小汀肯定会笑话他。
叶泽好气又好笑,这种时候他竟然还准备和叶汀争个高低吗?
“我抱你去洗漱,好不好?”男人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
沈业点头,给自己施了个术法解除醉酒后遗症,让脑袋清醒些,这才伸手,让叶泽抱他。
当沈业知道叶汀和他一样宿醉,脑袋痛得不行时,免不了幸灾乐祸:“你太不会玩游戏啦,只有喝酒的份。”
叶汀:“……”
沈业还是很喜欢叶汀的,眼看叶汀要炸毛,他连忙说:“好了,我不笑你了。”
他弄了个术法,替叶汀缓解头痛。
叶汀感觉舒服了很多,笑起来:“大嫂,谢啦。”
沈业耸肩:“你记得资料哦。”
昨天他虽然醉了,但和男人开车的快乐他可没忘记。
叶汀笑眯眯地拍心口:“我记着呢。”
吃过中饭,海城叶家一行人出发去机场。
沈业和叶汀依依不舍地道别。
叶泽正和大爷爷在说话,见沈业在角落里和叶汀嘀嘀咕咕,就喊:“小业,过来。”
沈业连忙跑过去。
叶泽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和大爷爷说再见。”
沈业立马乖巧地说:“大爷爷,再见。”
大爷爷笑着拍他肩膀:“好孩子,你和小泽回海城后,记得来家里玩。”
“嗯嗯,到时候我们去看您。”在长辈面前,沈业可乖可甜了。
叶泽想起昨晚上小孩作妖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喝了酒的沈业,简直像脱了缰绳的……咳咳,反正别有一番滋味。
如今小孩乖起来,也很招人疼。
他发现无论小孩哪种样子,都是他喜爱的。
这辈子,下辈子……往后的生生世世,他和小孩大约都会绑在一起。
这种感觉并不赖,他反而很期待……
叶泽唇角不禁轻轻地弯了起来。
送走海城叶家人,沈业就准备出发去找那两个道士算账。
本来他答应了黄紫瑶去给她姐治疗,但他更想替叶泽报仇,于是决定把黄紫瑶她姐的事放一放,昨天他给了黄紫瑶符纸,足够抱住她姐的命。
这次去报仇,他不止和叶泽一起,还带上了两个徒弟。
按照他的说法,虽然徐策和王总什么都不懂,可当年老道士带着两个徒弟,他也得带上两个徒弟才有气势。
徐策早就和沈业一起出门接过单子,这次出门没什么太大感触,王总却是第一次,特别兴奋。
他和徐策坐同一辆车,忍不住问:“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师父是要去给师娘报仇吗?”
徐策:“……我也不清楚。”
连叶泽都不知道沈业要去哪,只有沈业知道目的地。
他看了老道士那两个徒弟的面相,知道他们这十年都躲在城郊的道观里。
今天他就是去道观找他们算账!
叶泽在车上就感觉到小孩的怒气,知道小孩是在心疼自己和叶家的遭遇,心下自然感动,紧紧地握着小孩的手,柔声说:“不气。”
沈业被哄着,心情平复了些,却还是有些气愤:“让他们多活了十年,便宜他们了!”
叶泽将人抱到腿上,亲亲他的脸颊,无声地安抚他。
被小孩这样珍而重之地放在心上,叶泽心头也感慨万分,最后却只是紧紧地搂着小孩的腰,将满腔的感动化为亲吻。
差不多两个小时,车子抵达道观。
这家道观规模很小,外墙看起来也很破旧,在帝都并不出名。
沈业拉着叶泽的手,说:“咱们直接闯进去!”
叶泽轻声应好。
徐策和王总两脸懵逼,但师父的要求他们肯定得听,两人乖乖地跟在师父和师娘后面。
顺着台阶走到门口,沈业忽然停下脚,眯起眼睛说:“有阵法,你们往后退一点。”
这阵法不像七杀阵那样煞气重,也不像聚阴阵那样邪气,反而像是聚灵阵,在吸收四面八方的灵气。可又不太像聚灵阵,因为阵法里暗含杀意,抗拒着所有修道者的靠近。
沈业皱眉,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怪阵法啊,估计是这个世界的道士自创的吧。
能自创阵法,可见也是个有本事的。
但是沈业一点也不怕,他实力碾压,只挥了几道符纸,就把阵法破了。
不过……这阵法有点古怪,沈业猜测可能是阵眼比较特殊。他决定等解决了那两个道士就来研究一下这个阵法,说不定又是一场机缘呢。
待走进道观,沈业掐了掐手指,带着叶泽和两个徒弟直奔东院。
刚进入院子呢,就见两个穿着道袍的道士飞速地往后山跑去。
这个道观坐落在山脚,后面就是茂密的丛林,实在很适合逃跑。
沈业眼神一凛:“想跑?”
他立马打了两道符纸过去,定住两个道士。
从后面看过去,这两个道士身材挺拔,一高一瘦,穿着道袍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哪怕是在逃跑呢,姿势也不显狼狈。
可惜在沈业眼里,这两人就跟死人也没区别。
他牵着叶泽走过去,绕到两个道士跟前,看清了这两个中年道士的脸,果然就是当年明心道人的徒弟。
十年前,这两个道士还算年轻,十年后这两人也没变老,非常好认。
“怎么,知道我来找你们算账,想提前跑?”沈业冷哼。
两个道士在看见叶泽时,脸色就变得惨白,听见沈业的话,两人低着头,没敢吭声。
沈业扫过他们面相,讽刺地勾起嘴角:“哎哟,你们竟然早就算到会被寻仇。”
说起来,这还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如果沈业没有帮莫大时,和莫大时有往来,那莫大时就不会把照片发给沈业,沈业也就不会无意中看见明心道人和两个徒弟的照片,从而算出这两个道士在这里。
那样依赖,估计这两个道士早就跑了。
可惜出了沈业这么个变数,这两个道士到底还是落在了沈业手里。
沈业也不想跟他们废话,转头看向叶泽,问:“叔叔,你想亲手报仇吗?”
如果叶泽想亲手报仇,沈业当然会替叶泽实现这个愿望。
叶泽已经入道,想来应该可以引爆符纸,沈业准备给叶泽几道引雷符,直接把这两个道士劈死。
而沈业也压根没准备问这两个道士,他们师父在哪里。因为他早就算出老道士假死后藏匿的地方,等他解决了这两个道士,过几天他就带叶泽去找老道士报仇!
还没等叶泽说话呢,那两个道士就苦着脸哀求:“沈大师,师父已经死了……所有事都是我们师父做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您就饶我们一命吧……”
“你们认识我?”听见这两人叫自己沈大师,沈业还挺意外。
看来这两人一直在关注叶家,知道他和叶泽结了婚,还知道他是个道士。
“您猜得不错,自从师父得罪叶家后,这十年我们一直在关注叶家的消息。”
沈业忽然生起了一丝好奇:“既然知道叶家在找你们,还知道我一定会帮我老公报仇,你们怎么不早点跑?”
从这两人面相上看,他们很不甘被抓住,应该是想早点逃跑的。
“是师父有遗言,让我们留在道观里,要不然我们十年前就跑了。”瘦一点的道士说。
高个道士也叹气:“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叶家迟早会找上来,我们当然想跑,可是门口有阵法,我们出不去。”
沈业挑眉,所以门口的阵法不止是阻拦外人进入,也是为了防止这两人跑掉?
“他不是你们的师父吗,怎么会把你们困在这里被仇家找到?”
闻言,两个道士眼底立即露出怨毒神色。
瘦道士说:“师父十年前在叶家受伤,回来后立即闭关养伤。可惜伤势太严重,没过两个月就走了。临走前,师父说这道观是他的心血,让我们帮他守着。当时我们很害怕被叶家报复,一点也不想答应……毕竟叶家能把我师父伤成重伤不治,我们实力远不如师父,肯定没得跑……可师父说如果我们不答应他,那他临死前也要把我们带走……我们只能答应下来。”
高个道士补充:“本来我们是想着等师父入土为安就离开道观,结果当我们准备逃走的时候,才发现师父布置了阵法,我们压根出不去。这十年我们都是叫外面的人把吃的用的送到门口,至于钱财……师父当年赚了很多钱,都留给了我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说起来,还得感谢师父的钱,要不然我们早就饿死了。”
“呸!凭什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把我们困在这里,我们早就跑了,现在也不会被人抓住!”瘦道士脾气比较暴躁,立马就反驳。
沈业瞅他一眼:“就算你们跑去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们。”
瘦道士:“……”
他白着脸,眼里露出不甘和惊惧神色。
沈业没再吓唬人,视线在两个道士脸上停留片刻,忽然说:“你们知道你们师父是假死吗?”
刚刚他听了这两个道士的话,他就发现,这两人居然不知道老道士是假死。
之前他把这两人当死人,并没有仔细看他们的面相,也就没发现这两人其实也只是个工具人,所有事都被老道士蒙在鼓里。
而且这两个道士的面相应该是被老道士改过,所以沈业第一眼并没有看出异常。
“假死?不可能!”瘦道士拔高声音,“我们亲眼看着他火化的!”
高个道士却想到什么,脸色越发苍白:“沈大师,您的意思是,我师父故意装作重伤不治而亡的假象,实际上已经……换了个躯体活着?”
“你还不算太笨。”沈业说,“就是你猜的那样,你师父假死,换了个身体继续活着。”
两个道士的表情变得及其难看。
“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瘦道士可能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当然是为了躲避叶家。”沈业摸下巴,“可能他已经算到十年后我老公会找他报仇,他干脆将计就计选择假死。”
“那他为什么不和我们说清楚,害我们白白伤心,还白白被关十年。”瘦道士还是不太相信他师父假死,想到自己被关了十年,他心里又充满了怨恨,忍不住埋怨。
沈业扫过他:“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们假死,因为他还得用你们两个续命呢。”
“续命?”两人不太懂沈业的意思。
沈业:“我问你们,你们命格是不是很特殊,都是出生在九月九日辰时九点?”
两人同时点头,随即惊骇地瞪大眼。
沈业:“这就对了。我估计明心道人当年收你们为徒,就是算到自己命中有一劫,而你们能化解他的危难。十年前他假死,把你们困在道观中,是让你们充当阵法的阵眼。至于门口的阵法,并不是为了阻拦你们逃跑,而是一个聚阳阵。作为阵眼,你们身上的阳气会源源不断地输送给明心道人。而明心道人也是靠着你们的阳气才能复生。”
他之前就觉得门口的阵法古怪,不像是聚灵阵。如今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修魔者的聚阳阵吗?他不了解修魔者,也没接触过这种吸阳气的邪气阵法,因此一时半会没想到。
至于阵法的阵眼,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宝物……
刚刚他仔细查看了两个道士的面相,算出他们的命格,才知道这两人本就是老道士找来续命的活物。
沈业猜测,老道士原本就是想用这两人续命,只不过十年前老道士被叶泽身上的紫气所伤,把计划提前了。
至于这座道观,坐落在龙气旺盛的帝都,本就阳气旺盛。老道士选在这里,肯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听了沈业的分析,两个道士早就面如死灰。
他们虽然怨恨老道士把他们困在这里,但这十年他们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除了不能出门,其实过得也挺秀撒。况且他们两人都是孤儿,是老道士收留了他们,把他们养大。这份恩情,他们是记在心里的。
所以他们虽然有过怨怼,但并没有真正仇恨老道士。
结果沈业告诉他们,他们只是老道士养来续命的活物……
这让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沈业却一点也不同情,冷哼道:“虽然你们的遭遇很不幸,但别想我放过你们,你们还是得死!”
过了好半天,才听见瘦道士颤抖着声音说:“我们也是被师父……被明心道人指使的,那些坏事都是明心道人让我们干的……我们是无辜的……”
“是吗?”沈业睨他,“可当年我老公父母和叔叔婶婶的车祸,不是你们两个亲手去做的吗?”
闻言,原本一直站在沈业身侧没做声的叶泽,冷冷地扫过两个道士。
沈业悄悄地握住他的手:“叔叔别急,待会儿就让你报仇!”
叶泽反手握紧他。
瘦道士还在辩解:“对,是我们亲手做的,可那是明心道人的命令……”
沈业不耐烦地打断他:“当我是傻子呢,当年你们害人的时候不知道多兴奋,还讨论了最惨的方案……”他怕叶泽听了受不了,顿了顿,才继续说,“像你们这种变态,就该魂飞魄散!”
而且这两人手里不止叶家四条人命,在叶家之前,这两人还帮老道士害过不少人。
能活到现在没被雷劈死,那都是老道士给他们遮掩了罪行。
两个道士还想狡辩,沈业却不想再听他们废话。
他打了两道符纸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住口,然后转向叶泽,轻声说:“叔叔,可以动手了。”
叶泽嗯一声,沉默几秒,说:“我还有个事问他。”
沈业好奇地望着他。
“我想知道,当初我爷爷的弟弟是主动找上他们,还是被他们蛊惑。”
作者有话要说:
6500字,还欠6000字~晚上还有更新哦~12点前不管写了多少,一定会更~宝贝们等我~!
改天再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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