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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辙把顾慈然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又从他身体里退出去,脱掉了他身上要脱不脱的衣服。
巨大滚烫的性器从穴里突然拔出,甬道猛烈内绞让顾慈然难受不已。
“唔”他喘息着向他哥伸出了手。
项辙坐在床边,与他十指紧扣。他俯身亲吻顾慈然的脸,另一只手在锁骨处温柔摩挲。
“乖宝,想要我是不是?”
顾慈然乖巧点头。
项辙笑了,一下又一下抚摸他的头发:“好,不过哥哥想跟你玩个游戏。”
他温柔地亲了一下顾慈然,问他:“你愿意吗?”
“愿意。”
顾慈然的甬道一直在疯狂收缩,他太难受了,脑子也被欲望攻击得迷迷糊糊,这个时候项辙说什么他都愿意。
“闭上眼。”
顾慈然乖乖照做了。
很快,他感觉眼前好像被什么东西盖住,项辙似乎用一根长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不能乱动哦,你答应哥哥了。”
刚想动手去扯的顾慈然顿住了,又乖又委屈地说了句“知道了。”
项辙用领带蒙住了顾慈然的眼睛,在他脑后系了个结,虚伪地问:“乖宝,你害怕吗?”
“唔,还好。”
“那我们继续。”
项辙的眼睛很沉,眸光却掩饰不住的兴奋。
他用牙齿叼着一条黑色领带,把顾慈然抱到自己身上,又把他弟弟的两只纤细手腕用领带牢牢绑住了,然后打开了顾慈然的双腿。
顾慈然靠在项辙怀里,银色头发刚刚碰到项辙的下巴。
他的眼睛被死死蒙住,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想试探着碰一碰四周,想确定自己身边还有其他东西,可是手也被绑住了。
“哥哥”
他不想哭的,可是他又难受又害怕。
“我在呢。”项辙拍着他光滑的背。
顾慈然在他胸口蹭了蹭,放心下来,“哥哥在就好了。”
项辙捧着他的脸,看见黑色领带被顾慈然的眼泪浸湿,颜色变得更深。
他在眼窝处印上一吻。
然后吻上柔软的嘴唇。
顾慈然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听觉与触觉却变得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项辙占有欲极强的攻势。
项辙舔着他的下唇,在唇肉上轻咬,用锋利的牙齿刮划着唇珠。他的舌头被项辙的牵引,相互纠缠,两条蛇一样的紧紧交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的“啧啧”声。
项辙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抓住绑手的领带,粗暴地亲吻他。
他无力招架,被项辙的索取弄得缺氧,津液从口中流出,顺着下巴滴落到脖颈,亮晶晶的一片。
“啊!”顾慈然在无力中突然颤抖,脚趾猛地绷紧。
项辙用手指将他的乳头大力戳了进去。红色乳头深深凹陷进奶白肌肤里,数秒后又含苞待放地被身体吐了出来。
他的哥哥觉得有趣,反复操作,乐此不疲。
“唔”顾慈然的乳头被项辙玩弄得变硬,他难受得呻吟,前端不争气地再次翘了起来,两条长腿也不自觉地绞紧。
他硬了,他好想抚慰自己,可是他的手被哥哥绑着,动不了。
顾慈然甬道再次剧烈紧缩,性器也变硬了,两种欲望快把他逼疯,他无助地在项辙怀里发出一声哭腔。
项辙用膝盖挤进他腿间,还用性器顶了顶他浑圆的小屁股,安抚到:“先用手帮你。”
他撸动着顾慈然小巧的阴茎,粉红色的性器很快折服在项辙的手活下,白色的粘稠液体慢慢从前端吐了出来。
项辙手上卖力,嘴上也不忘讨便宜:“乖宝,它好可爱。跟你一样,小小的,好乖。”
试问哪个男人能被说那里小?
顾慈然又羞又气:“你讨厌死了!”
顾慈然觉得他哥哥有时候就是个坏蛋。
坏蛋项辙笑了,温柔地亲了他的阴茎,然后把他的白色液体抹在了自己的几把上。
“我不讨厌,我最喜欢你了。”他扶着自己的东西进去了。
顾慈然的甬道终于被项辙滚烫的巨物安抚,刚才进去过,所以这次进去时几乎没有任何痛感,他舒服得情不自禁眯着眼喘息。
项辙按着他不住顶弄,一边看他沉迷的表情一边又情色地舔他的乳头。
他好喜欢碰顾慈然这里,每次吸出水声的时候,他的乖宝就会忍不住收缩甬道,吸得他又痛又爽。
顾慈然很瘦,全身都没什么肉,可是屁股却很有料,又挺又翘,又白又软,轻轻拍一下就会晃着留下红痕。
项辙揉捏着顾慈然的屁股,他看见自己的大屌在他弟弟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两人连接处早已出现白色的泡沫,悖德的禁忌感突然让他无比快活。
“叫哥。”
“哥哥。”
顾慈然刚叫完就感觉到项辙又大了一点。他本来使坏的再叫一次,却突然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
项辙的性器又准又狠地顶到了他的敏感点。
“太快了!啊!”
顾慈然快要在这种征伐中高潮。
“嘀嘀!”
谁的电话突然响了!
顾慈然慌得不行,项辙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猛烈地冲撞着他。
许久才抱着他下床,从一地衣服堆里翻出了手机。
“你妈。”项辙亲了顾慈然一口,“接不接?”
“别别”顾慈然想要伸手阻止。
可是项辙却非常恶劣的笑了一下,然后划开了放在耳边,“喂?”
靠在项辙怀里,顾慈然清晰听到他妈妈有一瞬间的错愕。
“他没在,有事?”
对方很快回过神来,和他继续说。
项辙把人重新放回了床上,解开了他眼睛上和手上的领带,一边从正面上他,又一边敷衍回答:
“嗯,没事。”
“我是他哥,应该的。”
顾慈然的眼睛长时间不见光,这会儿突然睁眼,眼睛湿漉漉的。
项辙看了他许久,像是找到新的乐子,他突然说:“小慈回来了,要不要跟他说说?”
项辙把电话放到了顾慈然耳边。
“妈妈”顾慈然声音很小,还很沙哑。
他不敢太大声,他害怕。
“宝宝,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唔”项辙突然又猛顶了他一下,呻吟声差点就要抑制不住往外泄了。
顾慈然要紧自己的唇,把呻吟声堵在牙关,深呼吸了下,才说:“我刚刚洗澡去了。”
“宝宝,你声音怎么哑了,感冒了吗?”
他哥真是他们怎么能当着他妈干这种事?
“唔,啊,是是有一点。”
项辙真是太恶劣了,他一直在剧烈顶撞顾慈然的敏感点。
顾慈然怕被拆穿,赶紧迅速结束话题和他妈说了再见。
一丢开手机他就开始生气了,想找他哥哥理论,却被顶弄得不成样子。
“哥,你太过分啊,疼,啊,太快了。”顾慈然破碎呻吟道。
“你怎么可以,啊,嗯,呜呜。”
“呜呜呜,哥哥,你不可以再这样了。”他抽泣着嗫嚅:“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项辙终于认错。
他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温柔地顶,才把人堪堪哄好。
最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错了,我会改的。”
“我不信,你每次都这么说!”像是被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顾慈然突然恼怒。
他上次骗人是什么时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