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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太阳照得地面滚烫一片,泥土里还零零星星洒着几滴血。
一场战斗之后,朱雀部落的人全都被俘,就连部落族长都跪在烫人的地面上,接受玄武部落人的挑选。
没错,他们是作为奴隶被挑选。
升腾的热气让奴隶们的脸都黑中泛红,玄武部落一位高大魁梧的雄性站在奴隶们面前,带血的面容极为狰狞可怖,却在陡然一瞬间变幻神色,杂乱须发间隐藏的黑眸内,闪过一丝温柔。
正在此时,一个腰间只围着草裙的雄性,手里揪着一个身穿兽皮的少年雌性,兴奋地走过来,大声道:“看!我找到了什么?藏得可真深!”
玄武部落的人全都看过去,只见那人手上捉着的人,只胸膛和腰臀部被兽皮围着,其余的地方俱裸露在外,皮肤洁白,四肢修长,脸也长得极俊,与他们这些乱糟糟的雄性相比,简直就是一只软绵可爱的小羊羔。
哇!这样的人要是吃下孕果,往地上一放,然后嘿嘿嘿,那滋味会有多么美妙啊!一时间吸溜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捉到小羊羔的雄性还在不断炫耀,就见自家族长大步走过来,脸色黢黑,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手中新鲜出炉的小羊羔夺走,然后一把搂在怀里,厉目巡视所有人。
“都不许看!”
男人:“……”这是他找到的小羊羔!族长太过分了!
众人:“……”噫,族长终于看到合心意的人了!
可就在一干人等想要看着高大威猛的族长,就地将小羊羔办了的时候,那只小羊羔居然拿着一枚骨针,刺向族长咽喉!
好在族长反应迅速,一把逮住小羊羔纤细白嫩的手腕,这才阻止了骨针的继续刺入,但脖子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哦豁,族长素来脾气不好,这个小羊羔怕是要倒霉喽!
眼前的少年神情倔强坚定,眼神很凶,即便被秦九霄捏住手腕,没能达成刺杀目的,也没有丝毫惧怕。
真是可爱。
秦九霄看着没有记忆的谢厌,心头顿时火热起来。他将少年手中的骨针夺过来,揽着他的腰,在众人注视下,大步往部落里走去。
这是个原始兽人世界,分为雄性和雌性,在外表上看不出来多大区别,只是雄性可以在兽形和人形之间随意变幻,而雌性虽在身体构造上与雄性人形没什么不同,可一旦服用孕果,便可以怀孕生子。
雌性没有战斗力,无法捕猎,自然得依附雄性,即便不愿意怀孕生子,也不得不在雄性们的霸道下,为他们延续后代。
秦九霄将白嫩嫩的少年夹到山洞里,扣住他的双手,让他坐在石床上,又捉住他的一只脚,看到上面被硬石划出的血痕,心疼得直抽抽,可是他现在又没有伤药,真是难办。
少年厌恶地将脚往回抽,另一只脚还想要踹上男人胸口,又被男人另一只手扣住双足,一时动弹不得。
这里原本就是少年的住处,秦九霄环视过去,在角落里发现一些草药,少年见他目光落在草药上,顿时变得凶狠起来,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这么点痛根本不算什么,秦九霄不仅不在意,反而乐滋滋的,但为了不在师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还是解释道:“我知道那些草可以治伤,想拿过来给你用上,不是要抢。”
男人声音好听,语气极尽温柔,话中的善意令谢厌愣住,他感受着嘴里的血腥味,忍不住稍稍松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秦九霄,带着些困惑,但更多的是被隐藏起来的防备。
“乖,”秦九霄微笑安抚他,“我去拿草药,你千万别动,”虽这么说着,可他了解自家师尊,即便失去记忆,但依其性格,一定会偷偷逃跑,于是故意黑着脸威胁,“你要是逃跑,我就将你的族人都……”
看到少年害怕地往后缩的模样,他又说不出残忍的话,只好起身将角落里的草药取过来,半跪在石床边,将苦涩的草药嚼烂,然后强硬地拽过少年的双脚,将药泥涂抹在他的伤处。
跟着师尊这么多年,他对药理也算颇为精通,能看出来这药草效果不错,等谢厌双脚上的伤痕都抹均匀了,他才在少年略微惊讶的目光中,将双脚放下。
“我叫霄,你叫什么?”秦九霄尽可能柔和嗓音问道。
但他忘了,自己现在须发蓬乱,几欲将整张脸都遮住,而且身上、发上都有血迹,再温柔也会让人觉得凶恶。
少年抿唇不欲,呈现一种拒绝的姿态。
师尊心防很重,秦九霄暗暗叹息一声,之前自信得很,觉得师尊一定会再次爱上自己,可是现在看来,任重而道远。
“在这里休息,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秦九霄交待他之后,起身走出山洞外,召来两个族人,吩咐道:“保护好他,不要让他出来。”
族中有许多人对师尊觊觎得很,要不是他是族长,根本就压不住他们。
这两人是忠于他的,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秦九霄往外走去,见空地上族人还在挑选奴隶,并不感兴趣,径直往密林方向走去。
成功在密林中猎到一直花斑大虫,还采摘了一些香甜的野果,顺带拔几丛草药,心满意足地返回去。
师尊看到这些,一定会很高兴。
山洞内,谢厌抱膝坐在石床上,盯着脚上的药泥发呆,听着外面之人的淫词秽语也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一会儿,玄武部落的人都挑好了奴隶,闹哄哄一片,似乎在庆祝他们的胜利,并打算逼迫一些雌性吞下孕果,与他们交欢。
守着山洞的两个族人,看着不远处的盛会,也颇为意动,只是他们碍于族长的吩咐,不敢擅离职守,只能干看着咽口水。
一个高大的雄性走过来,见到他们,左脸上的疤痕因为嘴角的上扬而动了一下,“你们没有看上的雌性?”
其中一人舔了舔嘴唇,“麻大人,族长吩咐我们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那个叫麻的雄性,目光往山洞里投去,想到洞中雌性的可口,只觉得腹下如烈火滋生,心里暗骂秦九霄以族长之威抢人雌性,但面上还是笑嘻嘻道:“要不我帮你们看着,反正我也没看得上的雌性,你们先去享受享受。”
“可是族长……”
“我刚看他去林子里了,你们也知道,他一般不打到猎物就不会回来,我估计还有一会儿,你们肯定能在他回来之前弄好的吧?”麻挑眉劝道。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麻说得没错,加上自己实在有些忍不住,那边吟哦声听得人全身发酥,真想立刻压住一个雌性,好好地干上一次!
“那就拜托麻大人了!”两人兴奋地离开。
欲望会冲散理智,即便知道被族长发现的后果,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麻盯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嗤笑一声,见无人注意这边,便迅速闪进山洞内。
谢厌在山洞里,早就听到麻和两人的对话,清楚麻不怀好意,于是从角落里摸出另一枚骨针,藏在手指缝间,而后继续坐在石床上,在麻进来之后故作惊恐地往后退去。
麻色眯眯地笑着,就要一手握住他的足踝,谢厌目光一厉,出手如电,骨针瞬间刺向麻的咽喉!麻好歹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的雄性,迅速躲避过去,但依旧被骨针刺入肩膀,好在他皮糙肉厚,小小骨针对他根本造不成多少伤害,顶多流点血。
麻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在他的心里,压根没有怜香惜玉这一说法,见谢厌如此不识好歹,身为奴隶,竟然敢刺伤他,顿时恶意滋生,大掌就要扇向少年的脸颊。
“吼!”一头凶猛的金色狮子带着雷霆震怒,闪电般扑向麻,将他硬生生压在地上,利爪在麻身上落下极深的伤痕,麻在狮子的压制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族长!”麻顿时求饶,“我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金黄色的大狮子根本不听他的辩解,正要一掌拍下去,却听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等等。”
秦九霄瞬间冷静下来,他睁着一双兽眸,与谢厌的对上,等着他的决定。
麻本以为雌性心地温软,会放他一条生路,却见少年从石床上下来,缓缓走到他面前,手中的骨针再次深深刺进他的肩膀,麻顿时疼得倒吸一口气。
少年又将骨针拔出,转身回到石床上,秦九霄懵然,用眼神问他:“就这样?”
谢厌认真点头。
他不是不想杀了麻,只是这两人毕竟是同族,他根本不可能当着一族之长杀人,可是不惩罚又觉得意难平,便用抹了毒液的骨针刺进他血肉之中。
这种毒液见效较缓,等后面他发作死去,也跟自己没有关系。
秦九霄并没有看出来自家师尊的小心思,他虽想把爪下的人给撕烂,可师尊的命令他不能不听,只好愤愤将麻放开,化身成人,如死狗般拖着他,将他扔进那糜烂盛会中,将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是我的人,谁动他一根头发丝,就是找死!”
一句话,震耳欲聋,族人们看着腿被摔断的麻,第一反应就是族长的实力更强了,第二反应就是那个小雌性他们是不用想了。
而那两个擅离职守的族人,直接就给吓萎,哪还顾得上原始律动?忙不迭爬过来直求饶。
秦九霄将两人踹出百步远,两人惨兮兮地吐出几口血,也算是受到了惩罚。
想到师尊还在山洞里等着他,秦九霄连忙拾起洞口堆放的花斑虎还有野果草药,乐滋滋地来到谢厌面前。
谢厌目光落在他的猎物上,对他的实力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朱雀部落的雄性,三人成伙都不一定能猎来花斑虎,可是这个霄却仅凭一己之力,在这么短时间内猎杀花斑虎,可想而知他的强悍。
看来现在不能惹怒这个霄,他暗下决心,等到这个霄真的对自己感兴趣,他可以趁机……
一大堆野果被堆在他身边,雄性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谢厌不禁抬首,看到雄性亮晶晶的眸子,心里的杀意竟不自觉地淡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就每样都采了几颗,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天都摘给你吃。”
听到他的话,谢厌目光不禁投向那堆果子,好像还特意用溪水洗过,一个个饱满圆润,或青翠欲滴,或赤红如火,还有的嫩黄如刚出壳的雉崽,极为好看。
他确实饿了,于是在秦九霄期待的眼神下,拿起一颗红色果子,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
汁水极为香甜,流入胃部,让他整个人都愉悦起来,秦九霄一直观察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对这种果子很是喜欢,暗暗记在心里。
“我还采了一些药草,”秦九霄殷勤地将几束药草放到他脚边,“你看看对不对。”
谢厌惊讶地看了一眼,发现这些草药都没有任何错误,心里不禁对秦九霄高看一眼,能识得这些草药,看起来不是个蠢人,但不蠢的话,自己该如何骗过他呢?
“没错。”他低声回道。
秦九霄立刻咧嘴一笑,“你慢慢吃,我去把这个处理了。”他指的是地上死透了的花斑虎。
雄性高壮的身影消失在洞口,谢厌垂下眸子,慢慢啃完三个果子,然后开始给那些草药分门别类。
秦九霄在离洞口不远处的空地上,用骨刀等工具开始给花斑虎剥皮。
他独自一人猎到一只花斑虎,族人俱敬佩异常,纷纷围过来看他剥虎皮。骨刀虽不算利,可秦九霄的力气很大,且他是用拳头砸死花斑虎的,虎皮一点瑕疵都没有,全部剥下来极为漂亮。
就是需要处理后才能穿,秦九霄叹口气,师尊现在身上的衣服太少,他压根就不愿让他出洞,他得多猎一些皮子来,这样到了冬天也可以御寒。
虎皮剥下来就剩下鲜嫩的肉,面对众人羡慕的神情,秦九霄直接分出去一半,交给一个忠诚族人,道:“拿下去熬汤,给大家都尝尝,朱雀部落的人也喂点。”
那些人是现在师尊的族人,自己当然需要照顾一二。
族人虽诧异,但虎肉是族长的,他说怎么分配就分配。
还剩一半肉,秦九霄清洗后,用骨刀处理好,再用树枝串上,架在火堆上烤。
烤肉的香味将族人们馋得涎水直流,但没一个人敢上前讨肉吃,而且他们有肉汤喝就已经很不错了。
山洞里的谢厌自然也嗅到肉的香味,他情不自禁捂住扁扁的肚子,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果子吃得再多都没有那种满足感,他很想吃肉,但是雌性根本就没什么资格吃肉,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奴隶。
香味不断钻进鼻间,他想躲都躲不开,只能强忍着空虚感,拿起一只野果啃起来。
似乎过了好久,又似乎才过一会儿,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现在洞口,雄性手中拿着几串烤肉,躬身走进来,坐在石床边上。
这人怎么这么坏?吃肉就算了,竟还要当着他的面吃!故意馋他吗?谢厌忍不住腹诽。
“想吃吗?”秦九霄笑问。
谢厌目光在烤肉上滑过一秒,而后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你要是叫我一声名字,我就给你吃肉好不好?”秦九霄试图用烤肉诱哄师尊。
谢厌自然不会让他得逞,表现得相当有骨气。
唉!师尊极好面子,他这么做确实不太妥当,秦九霄在心里叹口气,自发挪到谢厌面前,将树枝递到他手上,“慢点吃,小心烫。”
掌心被放进三根肉串,谢厌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秦九霄离开山洞,他才回过神来。
他真的可以吃肉吗!
被烤得恰到好处的肉,看起来极为鲜美可口,谢厌忍不住凑近肉块,满足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咬住一块肉,轻易将之卷进口中,一股充实感让他整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偷偷在山洞外观察的秦九霄真是既心疼又心热,他还从来没有看到师尊这样丰富的神情,真的好可爱。
谢厌美美地吃完三串肉,小肚子都鼓得圆圆的,他从石床上下来,慢慢在山洞里走来走去,直到没有腹胀之感,他才悄悄爬回石床上,静静等着秦九霄。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沦为奴隶,如果那个雄性霄晚上要对自己那个,他得想想该怎么说服对方。
可是,直到他扛不住睡意,躺在石床上睡着,也没等到霄回来。
秦九霄没回来,是因为他连夜将虎皮处理好,再到溪水中把自己从上到下搓洗干净,除尽胡须,再用干草给谢厌编制了一双草鞋,这才回到山洞。
见谢厌已经睡熟,他便靠在洞口,闭目养神。
可能是因为吃饱的缘故,谢厌睡得非常香甜,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睁开眼睛,思维回笼,他瞬间坐起身来,见身上没有什么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正要下石床,却发现石床前摆着一双草履,大小与自己的脚正合适。
心里蓦然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他抿抿唇,暗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心软,便没有穿那双草履,而是赤足往外走。
秦九霄正在外头精心熬制肉汤,里面还加了他采来的野蔬,荤素均匀,香气四溢。
族人们已经知道这是族长特意为他的小雌性熬制的,只能咽着口水,在一旁干看着。
少年一出现在洞口,就引起众人议论纷纷,秦九霄回首看去。
阳光照耀下,少年眉目如画,肌肤如玉,仿佛一碰即碎的极品珍宝,让人想要藏在怀里一辈子。
他陡然站起来,阔步行至谢厌面前,有力的双臂将他抱起来,往山洞里面走去,隔开许多探究的目光。
因为是直接搂腰抱起,所以此时的谢厌比秦九霄要高,他低头就看到雄性脖子上的一道伤痕,上面已经结出血痂,要是雄性没能拦住,他当时就能直接刺进去。
即便是这样,这个叫霄的雄性也没有打他,更没有强迫他做那种事情,还对他这么照顾,自己真的要杀了霄吗?
秦九霄将少年抱到石床上,让他坐下,肃着脸问道:“给你的草履怎么不穿?”
雄性将须发打理干净,露出英俊好看的面容,谢厌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雄性,低声撒谎:“不会。”
秦九霄顿时笑起来,用粗糙的大手将他足上干裂的药泥揭下来,又用一小块兽皮将他的双脚擦干净,这才替他穿上草鞋,温柔道:“以后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行了,知不知道?”
谢厌迟疑点头,下一秒被这个又好看又温柔的雄性牵住手,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吃早餐。”
草鞋穿在脚上很舒适,谢厌忍不住翘了翘脚趾头,压住高兴的情绪,面无表情随秦九霄来到浓稠的肉汤边。
香浓的味道简直引人犯罪,谢厌觉得身边这个雄性跟其他野蛮的雄性都不一样,他好像什么都会,不限于打架捕猎。
秦九霄用石碗替他盛了有肉有蔬的浓汤,谢厌乖乖接住,双手捧着碗壁,因为还很烫,他就鼓着脸颊朝碗里吹气,嘴巴一动一动的,看得某人实在心痒难耐。
待肉汤变得温热之后,他才缓缓喝了一口,一股热流顿时灌入空虚的胃部,让他大感满足,一双眸子变得晶亮。
好可爱好可爱!秦九霄心里的小人已经在乱飞,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师尊抱在怀里狠命地亲!
谢厌不知道身边某只狼已经在想着怎么把他吃进肚子里,他已经沉浸在肉汤的美味中不可自拔。
吃饱喝足之后,他感激地看了一眼秦九霄,从昨天到今早,这个雄性对他如此照顾,他便想着试探一下这个雄性的底限。
“我想出去走走。”
少年清澈的声音似乎浇灭炎阳的燥热,秦九霄看着面前故作乖巧的师尊,不禁生出几分逗弄之心。
“你喊我一声,我就带你出去。”
谢厌抬目瞅他一眼,低声道:“霄,你能带我出去吗?”
霄、霄、霄……
师尊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秦九霄觉得自己要兴奋地晕过去,好在他理智尚存,立刻牵住谢厌的手,“走,我带你去玩!”
谢厌:“……”他可不是为了玩耍。
试图将手从雄性手里抽出来,奈何雄性握得很紧,数次无果,少年只好选择放弃。
秦九霄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唇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