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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舟昏昏欲睡时想了很多,诸如季皓该怎么处理,自己为什么又跟他做了,可醒来之后对着空荡荡卧室和身旁早就冷掉的被窝才觉得自己未免太自作多情。
阳台上挂着的校服没了,他的书包也不在,估计小年轻不知道如何收场,起了个大早逃避两夜情对象的追问。
林清舟没觉得意外,也没觉得伤感,他一颗心早就在周天景那里碎的七七八八,这种程度根本算不得什么。
好在他也算是个经济独立有房有车的成年人,不至于离了谁活不下去,银行卡里的余额也足够他再颓废些日子。
晚上在酒吧泡到很晚,期间跟他相熟的调酒师还打趣地问,“那晚上那高个儿学生怎么样?”
林清舟喝口酒,唇抿得亮晶晶泛着光,装作回味的样子,勾了下嘴角说,“高中生,经验不足啊。”
调酒师也不戳穿他,眼神里少不了几分调笑色欲,在他拿酒时握上那只冰凉的手问,“要不要一起?”
“你行吗,”林清舟抽回手,脸上笑意也收回去,“没兴趣。”
调酒师也不恼,遗憾地收回手,“我做上面也可以啊。”
熟人都知道林清舟有个固定男友,但一个月前闹得很僵,据说是他那男友出轨,又把林清舟是gay的事儿捅到公司里去,自那之后林清舟工作都辞了,天天来酒吧里买醉。
前天晚上林清舟跟一穿校服男生开房的事儿也传开了,好些人以为他终于想开,明里暗里地想约他。
林清舟没敢喝多,怕自己再跟前晚上一样做些傻逼事,眼看着快一点了,这才找了个代驾开车回家。
脚步虚浮地跟代驾告别,刚进楼就被黑暗里一只手捂住了嘴,随后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楼道墙上,后背撞得生疼,脑袋也发晕。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开,林清舟后背冒汗,鼻翼起伏着喘气,面前人却贴紧了他,一条腿插在他两腿间,空出来的一只手扯着他腰带往下拉。
林清舟以为是周天景,呜呜地说不出话,手脚并用地打他推拒,他却半分未动地又贴上来,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林清舟愣了下不再动弹。
季皓见他不反抗,手从他裤兜里摸出钥匙来,拉着他急躁地开门,书包甩在一边,拽着林清舟衣服往下脱,粗糙手掌伸到内裤里,揉着他臀肉粗声问,“他操你了吗?比我操得爽吗?”
林清舟逃脱不了,缩着屁股只能往他怀里钻,闷哼了声握住他的手腕,“你你停下!”
“那是代驾,季皓,你他妈给我住手!”
季皓把他推在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搂着他腰往怀里按,暴虐气息却一下子收敛了不少,像从恶狼变成家犬。
“对不起。”
季皓道歉,松开他后退一步,闷声道,“我等了你一晚上。”
林清舟气急地整理好衣服,指着门的手都在发抖,“你给我滚出去。”
季皓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了句好,转身开门出去了。
林清舟打开灯,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才看到门边还留着季皓的书包,他走过去捡起来,抬头时候瞥见鞋柜旁一抹黄色,定睛一看发现是季皓临走时留下的便利贴纸。
[我去学校了,晚上见。]
右下角还画了个笑脸,林清舟蹲在原地,看了看手机发现今天周一,捂着脸发了会儿呆。
他妈的贴在鞋柜上谁能看到啊。
烦躁地撕下那张纸,林清舟站起来,提着他书包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门外靠墙站着的季皓。
季皓先是看他,然后目光移到他手上的书包,冷着脸不说话,也不接书包。
林清舟还穿着浴衣,被冻得打了个哆嗦,抬手把捏成一团的标签纸扔在他身上骂了句,“傻吗,便签纸要贴到显眼的地方!”
季皓呆呆地把纸捡起来,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跟刚刚那个搂着他就要强上的疯狗完全判若两人。
“快进来!”
林清舟又骂了他句蠢,提着书包回头,季皓眼睛发亮,跨大步紧跟着也进来了,反锁了门贴近林清舟,大手握着他细瘦的手腕不松,掌心滚烫。
他脸上也发红,红得不太正常,林清舟黑着脸摸了摸他额头,顿时脸色更差,拖着人就要往外走。
季皓站在原地不肯动,声音难得的软,“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你发烧了!赶紧去医院!”
季皓又拉住他,松了口气似的,小心翼翼看着他卖乖,“我不想去,没多大事,真的,睡一觉就好了。”
林清舟懒得管他,骂骂咧咧地把人按在床上喂了退烧药,又多加了床被盖在他身上,瞪着眼让他好好睡觉不许闹腾。
“你不睡吗?”季皓拽着他手,“想跟你一起睡。”
“屁事儿真多。”
林清舟这样骂,但还是脱了浴衣,只穿着内裤就钻被窝里了。
少年手长脚长,身上带着发烧的温度,章鱼一样黏乎乎缠上来,在他耳边留下一个带着热气的轻吻,困意与疲倦压得季皓声音很哑,那句晚安顿时像催情药一样搞得林清舟脸上都又红又烫。
身上也热,是被太多被子给裹得,可季皓像是很冷,强健有力的胳膊扣住他的腰,闭着眼睛睡沉了。
久违的被需要的感觉。
林清舟睁着眼睛想,高中生早上几点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