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26章 陆鸣怎么可以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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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森文发现自己心跳的很快,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发现了一样慌乱。
真是可笑,他又没有偷听,为什么要心虚?
于是冉森文站起身来,面对着陆鸣道:“怪不得你不喜欢沈千悦,原来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你说,我要是将你的事情公布在学校贴吧里,大家会怎么看你?”
冉森文略带得意的望着陆鸣,仿佛他已经赢了。
陆鸣卸下了伪装,不再是温文尔雅的好学生,反而像极了露出真面目的大反派。
他嘴角勾着一抹凉薄的笑,一步一步朝着冉森文而来,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怂了,冉森文愣是没有动,就这样让看起来危险的陆鸣不断靠近自己。
“怎么,生气了?”冉森文挑着下巴道:“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惹我了。”
陆鸣几乎与冉森文身体相贴,他垂眸盯着冉森文不断闪烁的眼睛道:“我怎么惹你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亲……!”
话还没有说完,冉森文及时刹车,因为他意识到,他又被陆鸣耍了。
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要上杆子调,戏他,这可就太过分了。
冉森文脸色更加难看,他抬手推着陆鸣道:“滚蛋,我懒得跟你废话。”
第一次没有推动,推第二次的时候,陆鸣趁机揽住了他的腰,他的力气很大,冉森文没推动。
微凉的指尖刮过红肿的嘴唇,冉森文疼的嘶了一声,“你要干嘛?”
陆鸣仿佛盯上猎物的野兽,不允许冉森文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冉森文,是你先招惹我的!”说着,陆鸣的手从下巴一路往腹部而去。
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酥麻,冉森文腿软的推了推陆鸣,“我怎么招惹你了?明明是你先惹的我?”
陆鸣语气危险,手上的动作不停,“跟踪我、调查我、替我出头、送我鲜花,这还不是招惹吗?”
“冉森文,既然招惹了我,就要有承担的勇气。”
话落,冉森文被陆鸣隔着衣服抓住了软肋。
被人抓住命脉,冉森文恼羞成怒,挣扎着骂道:“陆鸣,你他妈脑袋有病,我招惹你个屁,我跟你说,我不喜欢你,相反我很讨厌你。”
揉捏的力度有点大,冉森文羞愧的将头埋在陆鸣的胸前,不让他看到自己娇红的脸颊,“放……放开我。”
真是太耻辱了,他竟然在此刻感觉到了舒服。
陆鸣的话在耳边响起,“不喜欢吗?比起这张嘴,身体倒是蛮诚实的。”
冉森文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他瘫软在陆鸣的怀里,愤恨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陆鸣任由他咬着,直到冉森文在他怀里不断颤抖,他才将人放开。
重新得到自由的冉森文,刚一站稳脚跟,便一拳挥了过去。
他眼角泛红眼眸中蓄着屈辱的泪水道:“陆鸣,你混蛋。”
放了一句略显没有气势的话,冉森文擦着他的肩离去。
瞧着冉森文怒气冲冲的背影,陆鸣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中,嘴角有点疼。
真特么野!
好想欺负哭他。
*
冉森文往出走,碰见了上完厕所的许墨,许墨没有发现他的不对,拉着他八卦道:“文少,你的机会来了,你知道吗?刚才你上厕所的时候,沈千悦递给陆鸣一杯酒,陆鸣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摔到了地上。”
“我靠,我都震惊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实人发脾气,你说沈千悦究竟怎么惹他了?”
冉森文听见许墨对陆鸣老实人的评价,不由得觉得心口憋闷,陆鸣哪里老实,分明就是个混蛋。
“看人不能看表面。”这么说了一句,冉森文转移话题道:“你知道‘那非’是什么吗?”
冉森文心里有了猜测,但他还想证实一下。
许墨听见冉森文的话,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老父亲般慈祥的目光,“文少,你终于长大了,知道成年人的乐趣了。”
“想要吗?兄弟我有渠道可以弄到。”
冉森文心情不太好,不想与许墨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许墨说道:“还能是什么药,助兴的呗。”
“这玩应最近很火,神不知鬼不觉,还不会有残留,想检查都检查不出来。”
“人吃了比春天的猫还会发。情。”
这种药分液体和固体,也就是注射和内服,注射比内服药效快,药的效果也更好一些。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冉森文凝眸沉思,果然陆鸣有很多秘密,不然沈确不会盯上他。
想到这里,冉森文又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
“不要瞎想,不是我,我也是听人说的,还记得播音系的系花吗?管良就是用这个办法睡到的系花。”
“管良这个混蛋比畜生还畜生,毁他手里的姑娘可不少。”
大多数姑娘都选择了息事宁人,毕竟都是普通人,哪里能弄得过家大业大的管家。
冉森文想到了什么,问:“你刚才说你有渠道?”
许墨点了点头,“你想干嘛?”
冉森文眸光陡然变冷道:“我要弄死个人。”
*
生日宴彻底结束,陆鸣手捧着鲜花坐上了路边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坐在驾驶室的男人正在看甜宠剧,听见了动静,于是关了手机,侧头看了一眼道:“呦,还有人你送花,被人表白啦?”
陆鸣勾着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继续下去。”
坐在旁边的男人就是宽哥,他实在是不能明白陆鸣再说什么,也不在意,毕竟陆鸣这个人本来就很难懂。
“沈千悦真给你下药了?”
陆鸣嗯了一声,看着手里的玫瑰道:“还真是急不可耐,看来沈家急了。”
“能不急吗?你也快二十岁了,股份马上就要到手了,他们自然急了。”
宽哥继续说:“对了,管良偷偷买了‘那非’注射型,似乎是有大动作。”
“不知道谁家姑娘这么倒霉,又要毁这混蛋手里了。”
这年头管良仗着家里有钱做了许多混蛋事,事后也都是威逼利诱然后花钱了事,至今没有人敢站出来告管良。
“只要这次拿到证据,管良未来十几年就只能在监狱里待着了。”
陆鸣无心听着,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随口道:“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与我们无关,要怪就只能怪她倒霉,被这么个混蛋看上了。”
“也是,只能怪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