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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繁星点点,海浪的声音不断回响,嬉笑玩闹的声音与海浪交织在一起,形成欢乐的乐章。
海边此刻正在开party,大家围着篝火做游戏。
冉诚玩了一会儿猜大小,每次都输就没赢过,他就跟被倒霉鬼附身了似的,倒霉到家了。
输了就要罚酒,虽说他能喝酒,但也爱面子,谁愿意输呢?
在一众小辈面前有点过于丢脸了,跑路才是第一要务。
于是他退出游戏不玩了,拉着宽哥回民宿探讨最新上映的甜宠剧。
没有长辈在身边,众人玩的更嗨了,许墨提议长辈不在玩点成年人的游戏,他跑去草丛摘了个掌心大小的叶子回来,笑嘻嘻的说:“游戏很简单,叶子传递游戏,只能用嘴接,谁断了不仅要回答真心话,还要罚酒。”
这个游戏冉森文玩过,就在大二生日宴那天,不过那天传的是A4纸,A4纸被撕成一小片,只有掌心大小。
本来传的好好的,到了陆鸣这里却突然掉了,于是他亲到了陆鸣。
那是冉森文的初吻,当时他吓了一跳,初吻给了情敌,他都快气死了,不过更气人的是陆鸣竟然趁机占他便宜,伸舌头搅弄他的口腔。
那是冉森文第一次体会到窒息的感觉,明明鼻子没有被堵住,就是不会呼吸了,心跳更是快,心脏仿佛要被陆鸣勾出来。
现在想到那天的场景,冉森文还是会心跳加快,浑身透着股软劲儿。
冉森文有时想或许那时已经不知不觉的动心了,不然他为什么会心跳加快,按理说应该很生气,可那天他却也有点享受其中。
心里的恐惧,主要是怕被别人发现,也怕突然亮灯。
思绪回拢,游戏开始了,这次许墨也加入了,本来他是要当组织游戏的人烘托氛围,可民宿老板季临却说不公平,愣是将许墨拽进游戏里,还让许墨坐在他旁边。
看到这里的冉森文总觉得这个季临心机有点重,怕不是要套路许墨。
冉森文距离许墨有点远,于是发了一条微信过去提醒。
这会儿许墨正在和季临说话没顾上手机,冉森文有点急,都想跑过去提醒许墨当心点。
游戏开始,树叶传递的很稳都没有掉,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接着。
都很稳那不就没意思了吗?
于是乎陆鸣出现了失误,正中亲到了冉森文。
不只是简单的亲吻,吻浓烈而汹涌充满了占有欲,冉森文愣了两秒也热烈的回应着陆鸣。
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吻,撒了好大一把狗粮,女孩子们开始激动的尖叫,男人们则是羡慕的直嘬牙花子。
“唉,文少你们俩差不多得了,我们可都是单身狗,不想吃狗粮。”
“是呀,这里面就你俩是夫夫关系,我们可都是单身,这把我们看上火了,我们可没地泄火。”
“你们几个说话注意点,还有女孩子呢!”
“哼,你看那些个女孩子有不好意思吗?看那俩接吻都快磕疯了。”
“嘿,别看了流口水了。”
兴致被打扰,女孩子们有点恼火,“滚蛋,别打扰我们磕CP。”
“妈妈呀,比我自己接吻还要激动,太甜了!”
有些男生不解的问道:“这有啥好看的,不如哥哥我带你体验一把,我的吻技也不错哦!”
女孩子撇撇嘴嫌弃道:“你可拉倒吧,谁要跟你体验,磕CP不香吗?看男人和男人谈恋爱才最好玩!”
“别和他废话了,赶紧看,这会儿录个视频没事吧!”
“管他呢,赶紧录!”
男生碰了一鼻子灰,转头和男生说话,“这帮女生都疯了!”
最后是许墨出声打断冉森文与陆鸣的亲热,“文少,不如你俩回房间继续?就别折磨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唇与唇分开,冉森文没有害羞,反而正大光明的说道:“不要,就是要让你们看着,陆鸣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冉森文说着紧紧的抱住了陆鸣,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众人啧啧嘴,“谁抢呀,抢他还不如抢你。”
抢冉森文回去起码能一起玩,抢陆鸣能干嘛,稍有不慎还容易被陆鸣套路死,这种高智商黑手段的家伙儿没人有冉森文的勇气尝试。
“不许乱说话,”冉森文警告,“还玩不玩了。”
“玩呀,你俩谁掉的?”许墨说:“掉的人既要罚酒还要说真心话。”
“陆鸣弄掉的。”这会儿冉森文不护夫了,反而当起了落井下石的小能手。
当然了他还是有点良心的,“陆鸣说真心话,我替他喝酒。”
众人提出质疑,“切,喝酒还有替的。”
冉森文解释,“我老公不能喝酒,一杯倒,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他必须保持清醒。”
“哇哦,文少你不如直接说……!”众人开始起哄,最为激动的是女生。
“继续说下去,我们爱听。”
“文少说清楚点,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冉森文见这帮人没完没了,赶紧叫停,“好了,还玩不玩了。”
众人消停之后,冉森文先是将罚酒喝了,而后正对着陆鸣问道:“大二我生日那天,你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众人沉默了一瞬,开始失望的调侃,“切,还以为要问什么大新闻,结果就这。”
这里面的好多人都参加了大二那年冉森文的生日,他们虽说记得不太清楚,但也知道无事发生,相当的平和。
只是那天沈千悦不知道做了什么,陆鸣突然发飙打碎了酒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冉森文说的故意是指什么?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二人身上,他们也想知道冉森文说的是什么。
陆鸣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道:“是。”
冉森文直接伸出恶魔的小爪子扑向陆鸣的痒痒肉,“我就知道,不然怎么会掉。”
明明都好好的,只是突然灯灭了,他就亲到了陆鸣,那会儿只觉得是巧合,也没当回事,现在想想却觉得不简单。
“说,什么时候开始惦记我的?”
陆鸣忍着笑意道:“老婆,这是第二个问题。”
意思很简单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他可以不回答。
“哼,我不问了!”冉森文装作生气,陆鸣随即过来哄。
其他人又吃了一把狗粮,只是这次的狗粮他们吃的不是很明白。
“有人能讲解一下他们在说什么吗?”
“来来来,我来剖析一下,文少说掉了故意的,由此可以推断出生日宴那天是哪张纸掉了,大家回忆一下,掉之前发生了什么。”
有人抢答,“停电了!”
“现在大家就可以用聪明的小脑袋瓜联想了,天暗了纸掉了,灯亮的时候,文少脸红了。”
说到这里女孩子们兴奋起来,“所以那个时候他们两个黑灯瞎火的做坏事!”
“妈妈呀,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
“哇哦,我更激动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冉森文与陆鸣在一起的时间,甚至剖析到了大二开学的那节体育课。
他们说了什么冉森文已经注意不到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陆鸣。
他拉着陆鸣的手道:“老公走吗?”
只是一个眼神陆鸣就明白了冉森文的意思,于是拉着他跑开了。
许墨大喊,“你们跑什么呀?”
旁边人起哄,“还能干嘛去,当然是洞房花烛。”
“得,让他们玩去吧,咱们继续!”
一路跑回到民宿房间,房门关上的刹那,两具灼热的身体相贴,唇与唇难舍难分。
一路亲吻一路朝着床而去!
一起跌倒在床上,冉森文喘着粗气搂住陆鸣的脖颈道:“老公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惦记我的?”
总觉得所有的相遇以及重逢都是蓄谋已久,他们的缘分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陆鸣亲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似有似无的舔过唇缝道:“还记得军训我带你去医务室吗?你知道你在路上对我说了什么吗?”
实在是太久远了,冉森文混炖的脑袋实在是记不起来,他只记得那天,他以为是许墨背着他,迷迷糊糊好像说了许多胡话。
冉森文讨好的吻住了陆鸣的喉结,心虚道:“不记得了。”
“你不许生气。”
这个讨好对于陆鸣来说很受用,陆鸣没有怪罪他的不记得,而是说:“你说你要以身相许。”
冉森文惊讶出声,“啊,这是我能说的话?你记错了吧!”
冉森文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陆鸣有可能在骗他。
“你撒谎!”
陆鸣说:“你真的说了,不过你说的是玩笑话,而我却当真了。”
“现在你不就以身相许了吗?”
冉森文还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大一军训他对陆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说是就是吧!”冉森文抬手往下摸去,“陆鸣先生,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你是不是该表现了?”
陆鸣垂眸,“老婆想让我怎么表现?”
冉森文抿嘴笑了,“我喜欢七这个数字!”
“遵命老婆大人。”
陆鸣俯身吻了下来,开始掠夺冉森文胸腔里的所有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