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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迪芬手里的枪议论纷纷。
“怎么还拿武器出来,他是想干什么?”
“赌命?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少说两句,管他们做什么,我们当臣子的静观其变就是了。”
迪芬把玩着手里的左轮手枪,趾高气扬地朝裴因挑衅道:“左轮大转盘这个游戏你应该听说过吧?一颗子弹,六次机会,谁中了枪谁就输,你敢不敢跟我赌?”
陆首相不赞同地说:“我们只是在探求真相,两位殿下又何必赌上性命这么草率?”
迪芬不满地瞪了一眼首相,不耐烦地说:“少废话,胆敢诬蔑国王陛下,难道一点代价都不需要付?那到时候随便什么人都敢非议皇室了,皇室的颜面何在?!”
“但是这个代价太大了,最后不管伤了谁场面都不好收拾,今日的宴会意义何其重大,怎可见血?”陆首相据理力争。
裴因没有理会迪芬和陆首相的唇枪舌战,他一直在想刚才顾重经过他身边时说的话。
顾家世代都肩负着守卫皇室的职责,顾重对尼普更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可他刚刚为什么会故意提醒,让他和迪芬打这个赌?
要知道,“左轮游戏”可是以命为赌注,输家不仅仅是输掉赌局,枪一响,输的可是命!
更何况,裴因根本没有必要和迪芬打这个赌。
裴因心中疑云密布,装作不经意,再次往尼普身后的顾重身上瞟了一眼。
顾重注意到了裴因的视线,低头抬起手腕,摸了下制服袖口的一枚袖扣。
裴因瞳孔倏地变大,他认识那枚袖扣!
和陆时今给他的那枚同一个款式!
如果不是巧合——
“裴因,你到底敢不敢赌?!”
迪芬一个人在那边慷慨激昂,却发现裴因在愣神,显然是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不禁气得脸色发青。
他气势汹汹地走到裴因面前,本来就算不上英俊的面容因为愤怒变得扭曲。
“我愿意用我的性命替我父王的人格做担保!你呢?你敢不敢用你的性命,为你说的话做担保?你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就证明你心虚!你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殿下!您身份尊贵不能以身犯险,属下愿意代替您和二殿下履行赌约!”莫泊突然站出来,右手放在左胸前,看着裴因坚定地说。
“笑话,你是个什么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迪芬不满地推搡了一下莫泊,但莫泊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迪芬面露尴尬,恼羞成怒地说,“裴因!你要是不敢,那就认怂!再给陛下跪下磕三个头道歉,说不定陛下还能宽恕你!”
裴因的视线缓缓扫过尼普、卡西娅和顾重三个人的脸。
国王精明的目光中透着狡诈,王后的脸上满是痛苦,而内侍官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
“我赌。”裴因收回视线,沉声道。
卡西娅激动地站起来,“不要!”
莫泊紧张地抬起头,“殿下!”
裴因失望地看了眼卡西娅,摆了摆手示意莫泊退下,拉了拉手上戴的白手套,抬眸冷冷地看迪芬,“怎么赌?”
迪芬先是有些惊讶裴因居然这么轻易地就上当了,接着细长的眼里难以抑制地迸发出诡计得逞的喜悦。
迪芬迫不及待地打开左轮的弹舱装入一颗子弹,随意转动了数下弹舱直到弹舱停止转动停下。
“这把枪里只有一颗子弹,六次机会,可以选择开枪也可以选择放弃,但是只要放弃了,就是输,就是心中有鬼!你明白了吗?”
裴因挑了下眉,淡定地说:“谁先开始?”
“王储殿下!”陆首相忍不住低呼了一声,朝裴因皱着眉摇了摇头。
裴因虽然不明白是什么让首相大人改变了心意站在自己这边,但他很感激这么多大臣中,只有首相肯站出来为他说话。
裴因镇定自若地笑了下,“无事。我愿意为我指控尼普的每句话、每个字用性命做担保,我接受这个赌约,证明我的决心!”
“好!”迪芬拍了两下手,“既然这个赌约是我提出来的,为了表示公平,那就由我来开这第一枪!免得别人说我是故意害你!”
裴因:“可以。”
迪芬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那一刻所有围观的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虽然早就知道这把左轮已经动过手脚,第六发才能射出子弹,但迪芬拿枪对准自己脑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冷汗直冒,犹豫了好久都没扣下扳机。
裴因眼神戏谑地看着迪芬遭透了的表演,而尼普对这个胆小懦弱的亲生儿子也是失望透顶。
直到尼普故意咳嗽了两声,迪芬才用力闭上眼,手指颤抖着扣下了扳机——“咔哒”,第一发,空枪!
迪芬犹如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趟,连忙把左轮扔给裴因,大口地喘息缓解紧张。
裴因漫不经心地摩挲了一下左轮的枪托,丝毫没有犹豫,还没给其他人缓冲的时间,直接抬手对准自己的脑袋扣下扳机。
这样紧张的场面,众人看的头皮发麻,肾上腺素如坐云霄飞车一样直往上飙。
第二法,依旧是空枪!
左轮又换到了迪芬手中,有了第一次的尝试,迪芬也没那么害怕了,第三枪开的干脆,空枪!
第四枪是裴因的,空枪!
一众大臣看得目不转睛,一边看一边擦汗,生怕自己漏看了精彩的地方!
只有最后两格弹舱了,二分之一的机会!到底谁才是那个受上天眷顾的天命之子!
答案马上就要揭晓,尼普神色泰然地坐回了高位上,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卡西娅一直坐着没离开过,脸色惨然地死死盯着下面的裴因,看上去快要晕厥。
尼普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路是他自己选的,如果他现在肯放弃,向我认错,我也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卡西娅,怎么选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其他人,爱莫能助。”
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看着下面做困兽之斗的裴因,心情愉快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迪芬咬紧牙关扣下了第五枪——空枪!
听到了预料中的空响,迪芬脸上顿时欣喜若狂,转而狞笑着把枪扔给裴因,表情得意又痛快。
“裴因,看来今天连上帝都站在我这一边,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又或者,你干脆认输好了,给陛下磕头认错,苟延残喘也比丢掉了性命好,你说呢?”
“裴因!”王后终于按捺不住站了起来,精致的妆容早就被泪水打湿,此刻她不是高贵王后,只是一个不忍看自己的孩子送死的母亲,“不要再继续了!”
可裴因并没有停下来,他缓缓举起枪,将黝黑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自己,望着卡西娅脸色露出凄然的微笑:“母后,我知道您的选择了。”
卡西娅声嘶力竭地喊出“不!”想冲下去却被尼普死死抱住。
裴因扫了眼顾重,顾重也在看他,向来死板的表情蓦地有了变化,居然对着裴因单眨了下眼。
裴因不再犹豫,闭上眼,手指弯曲朝内果断地扣响了扳机!
迪芬正准备放声大笑,高兴裴因这个眼中钉总算拔除了,可他却没等来预想之中震耳欲聋的枪响。
怎么回事?!
“啊!”
“天呐!”
“为什么都是空枪?”
人群中接二连三响起惊呼。
“莫非是先王显灵庇护裴因殿下?”
“你放什么屁,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鬼神之说?”
“那你说怎么解释一枪都不响?”
“卡枪了吧?”
看见裴因没事,卡西娅如释重负地跌倒在座位上,而尼普则震惊不已,立即扭头看向顾重,眼神狠戾如刀。
顾重同样震惊,不可思议地道:“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尼普就算对顾重有怀疑,此时也不能发作,只能隐忍着怒气,静观其变。
裴因放下手,看着手里的左轮轻笑了声,“看来是卡枪了,子弹没射出来,那就来第二轮吧,这次我先。”他重新转了转弹舱,举枪对头打出一枪,空枪!
“轮到你了,堂弟。”裴因把枪扔给迪芬,笑得非常温和。
迪芬来不及敛去的猖狂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裴因开了第一枪,如果这次不卡枪的话,第六枪就是他的!
脑门上的冷汗大颗大颗滚下来,手里冰冷的左轮现在成了烫手山芋,迪芬甚至没有力气把手里的枪举起来。
“怎么了?”裴因故作诧异地挑了下眉,“迪芬,你为什么在发抖?刚才的大义凛然呢?”
迪芬求助地扭头看向尼普,尼普脸色僵硬,一言不发。
裴因走过去,抬起迪芬的手臂,帮他把枪口对上太阳穴的位置,温声道:“赌约是你提的,第一轮的时候你不是很自信?为什么到第二轮你就不敢了?你不是说愿意用性命来为尼普的人格做担保吗?”裴因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大喝道,“那你就开枪啊!”
Alpha强势的信息素释放出来,迪芬心头立即涌上恐慌和畏惧,手脚发软,再想不起什么赌约,慌忙地扔掉手枪,跪在地上朝尼普的方向爬去,“父王救我!”
可惜他爬的速度不够快,裴因捡起了地上的枪,不紧不慢地踱步追上了尼普。
尼普回头一看,裴因已经把枪对准了自己,吓得抱头乱窜。
裴因一下下扣动扳机,一、二、三、四,四枪都没射出子弹。
最后一下扳机扣动,空旷的宴会厅中立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枪响!
还有迪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最后一枪打在了迪芬的背上,伤并不足以致命,但前面四枪的威慑令原本胆子就小的迪芬吓得屁滚尿流。
所有人都看见迪芬的裤dang部位,裤子的颜色深了一大片。
看完一出好戏的大臣们,纷纷摇头,对迪芬的狼狈样嗤之以鼻。
堂堂一个Alpha,居然被几声空枪声吓得失禁,简直贻笑大方!
这样胆小懦弱的人,怎么可能让他继承帝国的王位,统治国家!
“裴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持枪伤人!”尼普见诡计失败,也懒得继续演戏了,站起来怒吼,“叫禁卫军进来!”
顾重立着没动,尼普等不到顾重动作,恼怒地扭头瞪他,“我说把禁卫军叫进来,你聋了吗?”
顾重:“陛下,臣听到了。”
尼普:“那你还杵在这儿干嘛!”
顾重不慌不忙地说:“禁卫军和臣一样,只效忠于帝国,效忠于国王。”
尼普脸色难看:“我就是王!”
顾重抬起下巴,蔑然一笑,“臣说的是,名正言顺的国王,而不是篡位的逆犯。”
尼普一怒之下踹倒椅子,目眦欲裂,“你竟敢背叛我!”
“陛下!”陆首相挺身站出来,“刚才发生的一切臣等有目共睹,裴因陛下如此坚定甚至不惧生死,想来先王之死,必定还有其他内情,恳请陛下让侍女奥莉把话说完。”
“不必了!”卡西娅抹去脸上的泪水,站起来,倨傲地抬起下巴,“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吧。”
尼普大惊失色,抓住王后的手臂,“卡西娅!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突然他感觉五脏六腑传来一阵疼痛难忍的灼烧感,喉间泛起腥甜,一缕鲜血慢慢从嘴角滑落下来。
尼普当即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捂住胸口,指着餐桌上的酒水,不敢置信地看向卡西娅,“你在酒里下毒了?!”
此话一出,大臣们人人自危,有些手里还端着酒杯的人连忙把杯子扔了,害怕自己也中了毒药。
“是,罪恶源起于我,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卡西娅的声音悲伤而疲惫,“当年我没能阻止你对先王不利,但现在我不能再眼睁睁看你伤害我的孩子。我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这么些年,我一直自责不已,夜不成寐,现在,我终于要解脱了。”
尼普瞪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可鲜血一股股从喉间涌上来,令他说不出话来。
最后,尼普重重倒下,上身伏在酒桌上,双目圆瞪,带着满满的不甘心离开了人世。
卡西娅热泪含眶,俯身最后亲吻了一下挚爱之人的面庞,忽然她的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无力地朝后倒了下去。
“母后!”裴因见状,立即大步上前抱住母亲,“你撑住!我马上让医生过来!”
卡西娅无力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我用的是最烈性的毒药,谁都救不了我。”
裴因眼眶通红,“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卡西娅淡淡笑了下,“我做不到看着我最爱的两个人互相残杀,你和他无论谁输谁赢,我都会活不下去,也不想再继续活在内疚当中了。我是一个罪恶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尼普不会和你的父亲手足相残,而我现在还亲手杀了他,所有错误的起因都是我,就让我带着满身罪孽,去地下和他们两个赎罪吧。”
“不……不是的,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裴因心痛难忍,再说不出一个字。
卡西娅艰难地抬起手,最后一次温柔地抚摸着裴因的脸庞,虚弱地说:“孩子,这条路是你选的,那就勇敢地走下去。但是你要记住……一旦登上这个王位,就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自己……”
这场轰轰烈烈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国王一家四口,国王和王后毒发身亡,二王子被吓疯,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又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的版本。
很可能会杜撰出一个手腕狠辣的储君,毒杀亲生母亲和继父,吓疯了弟弟,双手沾满鲜血登上了王位的故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裴因大仇得报,顺利地继承了王位,陆时今很乐于见到这样的结局。
陆时今还顶着顾重的样子,趁宴会厅里乱作一团的时候悄悄溜了出去。
“便利店,便利店,”陆时今登上了顾重的飞行器,恢复成了自己的模样,“剧情完成度和观众爽度值怎么样了?”
711:“经过你修改后的剧情,完成度百分之七十,观众爽度值百分之五十。”
陆时今惊诧:“怎么才这么点?为什么?刚刚那个王子复仇成功的剧情多爽?观众们get不到吗?”
711打开显示器,“你自己看。”
陆时今认真地看起弹幕。
【yjgj,演员的戏是不是有点过了?都中了毒还能说那么多话?】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哈姆雷特,不同的是,这部剧的王子没有死。】
【编剧还能不能有点新意了?千篇一律的套路剧都看腻了。】
【我觉得还不如设计成主角也死了,更惨烈一点的好。】
陆时今:???还有嫌死的人不够多的?这群观众是魔鬼吗?
711:“我都跟你说了,这部剧,观众期待的爽点并不是王子复仇的剧情。”
陆时今:“那是什么?”
711:“四角恋啊,裴因爱你,你爱血枭,血枭爱莫泊,莫泊爱裴因,各种求而不得又纠葛不清。”
陆时今:“那不成了《雷雨》那样的狗血虐心剧吗?这年头看虐还能觉得爽?”
711:“越虐越酸爽,你没听过?”
陆时今:“是我孤陋寡闻了。”
711:“所以,我建议你还是生个孩子。”
“滚,我是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的人吗?!”陆时今启动飞行器飞离了王宫,没好气地说,“不就是酸爽嘛,你们这群小妖精给我等着。”
国不可一日无君,尼普一死,裴因顺势接任为王。
新王的登基大典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首先还得办尼普和卡西娅的丧事,所以仪式定在三个月后举行。
裴因并没有向世人公布尼普和卡西娅的罪行,只说国王和王后夫妇是暴病而亡,算是给卡西娅保留了颜面。
德兰家族世代居住的王宫,迎来了它新的主人。
年仅十八岁的君王,已经很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所有见证过宴会厅赌枪那一幕的大臣,仍感心有余悸,在这位年轻的Alpha面前,都不敢妄自尊大。
裴因处理好国王夫妇的丧事,第一个宣召的人就是陆首相。
“首相大人请坐,以后在我面前不用拘礼。”裴因摆手命人端茶给陆首相,“最近事情太多,还没来得及谢谢您那天愿意站出来帮我发声。”
陆首相低着头双手接过茶杯,“多谢陛下,臣那次并没有刻意要帮谁,只是选择站在公义一边。”
裴因:“我明白。但我要谢您的也不只是这一件事。”
陆首相不解地抬头,“还有什么?”
裴因微笑地看着他,说:“您教子有方,培养出来了一个好儿子。”
陆首相谦虚地说:“犬子能得到陛下的赏识,是他的荣幸。”
“我不仅赏识他,”裴因端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口茶,顿了顿说,“我还很喜欢他。”
陆首相一愣,裴因看着他惊讶的样子低笑起来,“您没听错,是喜欢,您理解的那种喜欢,Alpha对Omega的那种喜欢。”
陆首相脑门上黄豆大的冷汗倏地就滚了下来,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下,杯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陆首相如梦初醒地站起来,“陛下!臣并不是存心隐瞒……”
“您不用紧张,虽然帝国有法律规定Omega不得参政,但我并不是想跟您算这笔账。”裴因摆摆手示意陆首相坐下来,“当时我身陷险境自身不保,陆少校却肯牺牲自己换我的自由,我答应过他,若是有朝一日我登上王位,会让他成为帝国权势仅次于我的人。”
陆首相大惊失色,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他、他提这种要求简直胆大包天!”
裴因含笑道:“没关系,您别怪他,我很乐意给他这个承诺。而且我也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将他救出来,兑现我的承诺。”
陆首相坐立不安,“陛下的意思是?”
裴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帝国权力最高的人,除我之外,就是您了。”
陆首相用力吞咽了口口水,“臣惶恐,臣的权力都是陛下赋予的!”
裴因:“其实子承父业,可以说是一段佳话,可是如果把首相的位子给陆少校,他还太年轻,我怕其他大臣会不服。”
陆首相:“陛下所言极是。”
“但我既然做出了承诺,就得履行,”裴因慢悠悠地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权力仅次于我的职位空着,我觉得陆少校很合适,不知道陆首相觉得怎么样?”
陆首相:“什么职位?”
“帝国的王后。”裴因淡笑着看了他一眼,“您可能还不知道,陆少校已经怀孕了,是我的孩子。所以王后这个位子,非他莫属。”
听说自己儿子怀孕了的陆首相,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裴因还记得,被关在血色蔷薇基地里时,陆时今曾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
无论陆时今那时候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只是故意这么说降低他的愧疚,裴因都可以不在乎,他现在只想把人救出来,和陆时今永永远远在一起。
所以裴因把这件事告诉陆时今的父亲,向陆家施压。
到时候就算陆时今拒绝做他的王后,相信他的父亲也会逼迫他同意的。
裴因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湛蓝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
这世上,我只有一你个最亲的人了,只要能将你留在我身边,无论是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去做。
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裴因:岳父,我要当爸爸了,你要当爷爷了。
今今:孩子?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