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

为防止浏览器/转/码/无法阅读,请直接在浏览器中输入本站网址访问。

每月十五,是李翀固定去太后宫中陪太后用晚膳的日子。

这天,陆时今早早就去了慈安宫给太后请安,在太后宫里吃了会儿点心,看到外面的日头已经西斜,算了算时间也该是皇帝下书房的时辰,便和太后告退说要去御书房找皇帝哥哥,然后再跟他一块儿过来。

太后见他们兄弟俩感情好,自然也高兴,不过她听说最近这段时间,陆时今晚上都睡在皇帝宫里,还是有些担忧李翀太宠这个弟弟,耽误了绵延子嗣的大事。

“今今啊,”太后慈眉善目地问陆时今,“你为何最近晚上总在皇帝那儿安寝?”

陆时今说:“皇帝哥哥的床比我的大比我的舒服啊,皇帝哥哥还可以给我讲故事,我喜欢和皇帝哥哥睡。”

太后嗔怪道:“可你都长大了,大人都是自己睡的,哪有还缠着哥哥讲故事的?乖,你皇帝哥哥晚上还有正事要做,你以后晚上别去叨扰他了,知道吗?”

陆时今心想皇帝一到晚上还有什么正事做,不就是翻牌子睡女人嘛,哼,想背着他开后宫,不可能!

“可是今今很乖的,皇帝哥哥批奏折的时候我从来不打扰他,”陆时今低头委屈地扯着自己腰上的玉佩,“我就是不想一个人睡在宫外面,以前我们都是在一起的,为什么现在要分开?”

太后想想也有些不忍,这孩子从小就在她身边长大,如今皇帝登基,陆时今因为年岁大了也不好养在她身边,只能让他开府出宫另住。

可说到底,陆时今的思维能力不过八岁稚子,突然和最信赖的母亲和哥哥分开,让他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肯定会感觉不适应。

也罢,反正皇帝年纪尚轻,子嗣的问题都看天命,急也急不得,还是先让这孩子适应了宫外的生活再说吧。

“你现在吵着要和皇帝睡,哀家等着看你娶了王妃之后,还缠不缠你的皇帝哥哥。”太后拉过陆时今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欣慰地道,“下个月二十二你就满十七了,哀家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在你生辰的时候给你选妃,来年开春办喜事,好不好?”

“啊?”陆时今眉毛抖了抖,“选妃?这么快?”靠,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太后感到奇怪:“怎么了?之前还吵吵着要娶新娘子呢,怎么又不高兴了?”

“没、没啊,”陆时今头疼地侧过脸,不自然地道,“儿臣是太高兴了,又有点怕。”

“怕什么?一切都有哀家替你做主!”太后笑眯眯地道,“你只要选你喜欢的就行了。”

“儿臣谢过母后,”陆时今谢过恩,找借口开溜,“儿臣先去找皇帝哥哥了,待会儿再过来!”

从慈安宫出来,陆时今带着王喜往御书房的方向过去。

从御书房到慈安宫只有这一条必经之路,所以如果李翀过来,一定能遇上。

陆时今有些惆怅,虽然坐享齐人之福什么的听起来很美好,可奈何他不喜欢女人啊。

太后热心张罗着要给他选妃,这可怎么办?

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个断袖吧?

一智商八岁的孩子说自己是个断袖,说出去有人会信?

陆时今拿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看来还得想个办法把选妃这件事搅黄了才行。

陆时今这边愁眉不展地想着怎么推拒选妃,李翀那边已经坐着皇帝的轿撵摆驾慈安宫。

这个时节已经入冬,从御书房到慈安宫要经过一片梅园,那里的梅花已经陆陆续续开了。

多是红梅,攀枝错节,缀满花苞,远远看过去,一片红霞缭绕,还未走近,就能闻到空气中浮动的沁人幽香。

“皇上您看,那边的梅花开的多好。”李翀身边的大太监提议道,“太后喜欢梅花,若是折两枝送去给太后,太后必定欢喜。”

李翀坐在轿子上挥了挥手,“那你去折两枝,”话没说完一顿,“等等,落轿,你的眼光堪忧,还是朕亲自去选。”

“皇上仁孝,太后若是知道了梅花是您亲自折的,一定高兴。”大太监一边溜须拍马,一边扶着皇帝朝梅园走去,“皇上您当心,可别让树枝勾坏了衣服。”

李翀漫步在梅园里,四处都是怒放的梅花,香气袭人,也觉心旷神怡,心情轻松不少。

忽然大太监发现园子深处好像有个人影闪过,当即警觉大喝:“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来人护驾!”

侍卫们马上冲过来围在皇帝身边,严阵以待。

李翀倒是不觉得有人胆子这么大敢在皇宫里行刺,抬手让侍卫们原地待命。

“是谁在那儿?”李翀定睛望过去,那个人影身形纤细苗条,好像是个宫女。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穿过来,“是……是奴婢,皇上恕罪,奴婢不知皇上会来赏梅,惊扰了圣驾,奴婢该死!”

李翀跟旁边的大太监说:“朕怎么觉着这个声音听上去这么耳熟?”

大太监:“奴才也觉得,噢,好像是柳美人——”刚说完就觉察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失言,是已经赐给宁郡王的宫女柳氏。”

李翀挑了下眉,他就说呢,这么偏僻的地方,又将近日落,怎么会有宫女在这里出现。

原来是柳真环啊。

本以为把柳真环赐给了陆时今,就甩掉了这个麻烦,但好像柳真环也没打算轻易罢休啊。

毕竟是大女主戏的女主,要是这么轻易就认命了,接下去这戏也就没看头了。

李翀很快就想清了其中缘由,柳真环应该是算准了今天他一定会去太后宫中陪太后用晚膳,所以才会故意挑这么个时候出现在梅园,引起他的注意。

而李翀的人设,是对柳真环一见钟情,即使已经把柳真环赐给了自己的弟弟,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忘了柳真环。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翀装作感兴趣,遥遥对着柳真环问。

柳真环跪下来:“奴婢见这里梅花开得好,想折两枝放在观音像下供奉,早晚为皇上和太后祈福。”

李翀笑道:“哦,怎么你经常为朕和太后祈福?”

“回皇上,奴婢身份低微,得蒙圣恩将奴婢赐予宁郡王,”柳真环娓娓道来,“还赐了奴婢夫人的名分,奴婢日夜感怀皇上和太后的恩德,所以早晚都会在佛前为皇上和太后祝祷,恭祝皇上和太后身体康健,万事顺遂。”

“你有心了,朕和太后会记得你这份心意的。”李翀招手道,“怎么跪在那儿,走近点,朕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奴婢方才不小心踩了石头,脚崴到了,”柳真环凄凄道。

“脚崴了?严不严重?朕看看。”李翀一听连忙大步走过去,柳真环可怜兮兮地道,“皇上别过来,奴婢弄脏了衣服,头发也乱了,仪容不整,实在不宜面圣。”

“都伤到脚了,还管什么仪容,别跪着了,快起来。”李翀望着柳真环假意心疼地道,“晚来天寒,怎么穿得如此单薄?来人,去取朕的披风!”

小太监拿着皇帝的披风过来,李翀抖开,亲自给柳真环披上,柳真环双眸含泪,感激地看着李翀:“奴婢谢皇上关怀。”

“还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朕派人送你回去?”李翀关心地问。

“不用不用,奴婢能自己走。”柳真环踮起脚试着走了两步,忽然身子一歪,好像要倒,李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柳真环顺势倒在李翀身上。

接着,李翀就在柳真环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四周梅香的甜香,香味直冲脑门,接着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活泛了起来,一波波燥热感朝内心深处袭来。

李翀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立刻明白柳真环身上的香味恐有蹊跷,恐怕是催情一类的药物,混在满园子里的梅花香气当中不易察觉。

“皇上,”柳真环这次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勾得皇帝再次对她动心,声音刻意放得又娇又媚,眼神也十分妩媚动人,“多谢皇上救了奴婢,奴婢感激涕零,天寒地冻,有了皇上的披风,奴婢再也不感觉到冷了。”

靠,没想到这女人还会玩下药勾引这招。

被人设框柱的李翀又不能直接把人推开,正暗自咬牙切齿想到底要怎么办时,他的好弟弟陆时今终于出现了!

陆时今沿路过来,看到梅园外面停着皇帝的御撵,却不见皇帝本人,便也往梅园里来。

陆时今隔着老远就看到柳真环和李翀两人站在梅树下面“卿卿我我”,一帮子太监侍卫远远侯在旁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当看不见。

“你们干嘛呢?!”陆时今大怒,妈的,才半天没把人看住,王八蛋皇帝就敢背着他偷腥了,还偷的是“弟媳”!

李翀见救星来了,连忙把柳真环推开避嫌,咳嗽了声:“没、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还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头上都长出一片青青草原了!

“我来找你啊皇帝哥哥,呀,柳姐姐也在,你们两个在这里玩什么呢?”陆时今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

李翀已经中了催情药,脸上开始泛起潮红,他偏头掩饰道:“没什么,朕来给母后折梅花,正巧碰倒了柳氏,聊了两句。”

陆时今看向柳真环,“柳姐姐呢?你是来干嘛的呀?这么晚了,一个人出来乱跑可不好哦。”

柳真环低头道:“奴婢也是来折梅花的。”

陆时今拍手道:“都是来折梅花的?这么巧啊?看来折梅花一定很好玩!我也要玩!”

“好了别玩了,梅花朕已经折好,你帮我带回去给母后,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快回慈安宫陪母后用晚膳吧。”李翀示意太监把折好的梅花递给陆时今。

陆时今奇怪道:“皇帝哥哥你不和臣弟一起去吗?”

“不了,”李翀只感觉一股股热潮从上往下涌,但面上没表现出分毫受影响的样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来有个重要的折子还没批,今天就不去给母后请安了,你帮朕给母后赔个不是。”

陆时今努了努嘴,“那好吧,那就等臣弟陪母后用完晚膳,再去找皇帝哥哥吧。”

“别,”李翀摆手道,“今晚你就出宫回自己府里睡,朕今晚有事,不想被人打扰。”

李翀说完就起驾回宫了,但他拒绝的理由太过牵强,骗骗傻子还行,想骗比猴子还精明的陆时今可骗不到。

陆时今看着李翀好像有点落荒而逃意味儿的背影,合理地怀疑,该不会是打发掉他,想和柳真环幽会吧?!

“柳姐姐,你回去吗?要不要本王送你?”陆时今扭头问还站在原地的柳真环。

柳真环瞪着皇帝远去的方向,死死咬住牙关,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傻子王爷会突然冒出来,这下好了,所有计策都泡汤了!

“不劳宁郡王大驾,奴婢能自己回去!”柳真环福了福告退,气呼呼地甩袖子走了,步伐利落,可一点都不像是崴到脚的样子。

李翀越不让他晚上过去,陆时今就越觉得李翀肯定有事瞒着他。

心不在焉地陪太后吃完晚膳,陆时今没出宫回府,打算去皇帝那儿瞄一眼,确定人到底在干什么事,他才放心。

到了永安宫,却没见到皇帝,他身边的大太监看见陆时今来,两眼放光地把陆时今请进宫。

大太监高兴地甩着拂尘,“郡王爷您可来了!”

陆时今问:“我皇帝哥哥呢?”

“皇上一回宫就去了净房,”大太监苦着脸道,“皇上把自己个儿关在里面,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可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不见皇上出来,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形,奴才都快急死了!”

陆时今听清楚了怎么一回事,心道果然不出他所料,李翀今晚不让他来就是有事!

可他一个人待在净房里是干什么呢?

陆时今抬脚往净房走,“本王去看看。”

伺候皇帝的人虽然担心,但都不敢违逆圣意贸然进净房,现在来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他们当然高兴有人挡在他们前面。

“好,王爷请随奴才来!”

大太监把陆时今引到了净房外面,指了指紧闭的门,“请王爷自己过去开门吧,奴才们不敢抗旨不遵。”

陆时今嗤之以鼻:“一群胆小鬼,我去就我去。”

陆时今在净房外面试探地推了下门,发现推得动,便直接推开了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回头看到太监们都在身后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陆时今朝他们做了个鬼脸,又把门关上了不让他们看。

“皇帝哥哥?你在吗?”

净房里水汽很多,又有好多帷幕遮着,陆时今看不清楚浴池里的情形,在外面小声问了句。

只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却没听到李翀的回应。

陆时今不管其他,直接掀开帷幕,就看到李翀整个人除了肩膀以上,全都泡在水里,双眼紧闭,似无知觉。

“皇帝哥哥?”陆时今又试探地问了句,李翀还是没反应,这可就奇怪了。

池子里放满了水,但一个时辰已经过去,陆时今弯腰伸手试了下水温,水早就凉了。

陆时今以为李翀是睡着了,绕到李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刚一触碰到李翀的皮肤,就感觉到了李翀的体温异于常人。

妈呀,烫得像火炉,这是发烧了吗?怪不得怎么叫他都不应,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陆时今连忙挽起袖子,手从李翀的腋下伸过去环住李翀的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浴池里捞上来,这期间,李翀一直闭着眼睛,不懂也不反抗。

等把人拖上岸,陆时今看着皇帝傲然挺立的某处,终于发现了事情的关键点。

都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小兄弟不可能这么精神,再看李翀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

陆时今大胆猜测,该不会,有人给皇帝下药了吧?

谁这么胆大包天?!

陆时今捋了捋事情的脉络,皇帝本来已经在去慈安宫的路上了,却在梅园见过柳真环之后突然改变主意打道回宫,并且让陆时今今晚回自己府上,而一回宫就反常地把自己关进净房,不让任何人靠近。

综上种种,真相只有一个!

给李翀下药的,一定是柳真环!

陆时今拍了一下后脑,靠,他早该知道柳真环不可能这么容易对付,连给皇帝下药这招都干得出来,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说不定柳真环今晚就已经爬上龙床了!

也不知道柳真环给李翀下得什么药,药性这么烈,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抬头的迹象居然一点都没消。

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传太医?

陆时今几乎是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

要是传了太医,势必会惊动其他人,万一这个催情药,只能靠和人交媾才能解开,那岂不是给了后宫嫔妃机会?

所以……陆时今皱着眉头又瞧了瞧皇帝的龙木艮,不能便宜了别人,那只能他亲自来了!

“喂,醒醒啊,能醒过来吗?”陆时今拍了拍皇帝的脸,试图把李翀的意识唤醒,但可能是李翀在池子里泡太久,强忍着药性不发泄的缘故,被霸道的药性迷晕了脑子,任凭陆时今怎么叫,李翀都跟植物人似的没反应。

“靠,没反应,这跟我找根假的捅自己有什么两样?”

陆时今一边抱怨,一边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借着温水做好了准备工作,然后慢慢坐在了李翀身上……

…………

又过了一个时辰,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陆时今终于从净房里走了出去。

走之前他已经给李翀换好了干净的里衣,命令守在外面的太监直接把李翀抬回宫里。

“王爷,皇上没事吧?”大太监担忧地问。

陆时今轻描淡写地说:“没事,皇帝哥哥就是泡澡的时候睡着了,肯定是平时处理国家大事太劳累了,我就没叫醒他。”

陆时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李翀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好不好!

他扶了扶自己的后腰,要不是这具身体年轻能经得起折腾,他这把腰颠的都要废了!

“对了,你可别跟皇帝哥哥说本王来过了。”陆时今出宫前不忘交代。

大太监不理解道:“为何?”

陆时今:“你忘了在梅园的时候,皇帝哥哥不让我今晚来找他的事了吗?本王来了,那不就是抗旨了?”

大太监心想,你抗的旨还少吗,不过还是笑着应下,“好,王爷放心,奴才绝不会跟皇上提起您来过的事。”

“好了,本王出宫了。”陆时今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心态,扶着自己的腰,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

第二天皇帝醒来,先掀开被子看了眼,发现昨晚他自己怎么弄都消下不下去的火已经平息了下去,才松了口气。

守夜的太监发现皇帝醒了,赶紧过来伺候,“皇上您醒了,已经快到早朝时间了,奴才伺候您起来更衣。”

“昨晚,朕不是在净房吗?怎么回的寝宫?”李翀问。

太监答:“回皇上,皇上您昨晚在净房睡着了,是江公公命奴才们将皇上您移到龙床上的。”

“噢,没事了,扶朕起来。”李翀以为是自己泡的冷水澡起了效果,便不再多问。

小太监扶着李翀起来,可他刚站起来,脑袋忽然晕眩了一下,李翀忙扶着头坐下来,有几个陌生的记忆片段突然涌进了脑子里。

画面角度似乎是仰视的,首先入目的是一个白皙平坦的胸膛,可以确定,是男人不是女人。

接着是不堪一握的细腰,和跨坐在他身上的修长大腿。

最后抬头,李翀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不复以往见到的天真无邪,清俊的脸上满是情动时候的迷乱。

这些记忆属于谁?该不会是真实发生过的吧?

“朕问你,昨晚,”李翀的嗓音有些颤抖,“宁郡王来过了?”

小太监记着江公公的叮嘱,不能告诉皇上实情,“没有,昨晚并没有人来永安宫。”

李翀有些不相信,沉声又问了一遍:“真的?”

小太监忙下跪道:“确实是真的,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李翀沉默了,陆时今没来过,所以,他脑子里的那些记忆,都是梦吗?

中了催情药,他把陆时今想象成了纾解yu望的对象?

李翀把脸深深埋进了掌心,又羞愧又自责。

今今他才是个八岁的孩子啊!对个孩子你都起了邪念!

李翀,你可真是个畜生!

作者有话要说:

嗖地一声,就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