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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关浔拉着加急叫过来的男朋友,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也有事要跟你们宣布。”
还没等他说完,于茵露出震惊的表情,“啊!”
“”
“”
关浔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明明是个问句,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还透出一丝生无可恋的意味。
于茵认真地思考片刻:“其实也不是特别早。”
关潼抱着薯片哈哈哈哈哈哈个不停。
关浔:“”不!开!心!
他看了眼无辜被自己威胁过来的路敞,莫名心酸。于是恼羞成怒拿起自己的书包,“再见了各位,我要离家出走了!”
于茵眨眨眼:“他说什么?”
关潼跟着眨眨眼:“他说他要回学校了。”
关浔:“……”我恨。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是真的说走就走,他气呼呼地换了鞋准备去推门,却又听见身后饱含笑意的声音,“关浔!”
关浔没好气地回头,“干嘛。”
“你男朋友很帅。”
于茵说着,捅了捅身边的人示意他表态。
魏子识认真地把站在门口的两人打量一边,得出结论:“都很帅。”
关潼在旁边疯狂点头。
“那当然。”
关浔傲娇地哼了一声,嘴角终于还是忍不住向上翘起来,“走了。”
“小敞下次过来玩儿。”
“路敞哥再见!”
“下次见。”
路敞认认真真地说。
出了门,街道两旁灯火通明。路过美宜佳,关浔停下来进去买了两罐啤酒,“虽然这个柜出的一点也不跌宕起伏波澜壮阔,但还是要稍微庆祝一下。”
砰砰两声,啤酒泡沫泛着麦芽的香气,大口咽下去苦涩又甘甜。
夏天的尾巴,晚上风里已有凉意,配着啤酒更是沁人心脾。时间还早,他们手牵手沿着马路慢悠悠地喝着啤酒散步聊天。
关浔说,“还没来得及问你,晚上跟老太太谈的怎么样?”
“还算顺利。”路敞说,“比起之前的气氛融洽很多。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谈论我爸爸,她似乎想通过我,了解她的儿子身上不为大多数人所知,甚至不为她这个母亲所知的部分。”
“哦~你爸爸?”
关浔看他面露不解,笑着解释道,“你以前都是说‘我父亲’的。”
路敞一怔,随即也笑起来,又咽下一大口啤酒。
“她还问起我妈妈当时怎么接受我的。我说完了之后,她又说‘你妈妈是外国人,肯定思想开放。不过我也不能输’。”
路敞说,“其实她还是很可爱的,对吗?”
关浔哈哈大笑,“对啊。”这老太太挺有意思的。
“所以你看嘛。见个面也挺好的,没有你之前想得那么糟。”
路敞点点头,说:“那你也是,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
关浔知道他是在说于茵的事,叹了口气说,“我尽量吧。”
路敞看着他,突然想起上次回去参加婚礼时,他跟妈妈谈起关浔的情景。
他原本想旁敲侧击地一点一点告诉她,没想到却被一语道破,“你喜欢这个男孩,不是吗?”
完全无法否认啊。
“他也喜欢你吗?”
我想是的。
“那真是太棒了。”她说,“要好好珍惜啊。你很幸运。”
路敞于是又笑起来,把下巴放在他肩膀,卸了小半的重量在他身上。
关浔还正惆怅着,被他突然这么一压,瞬间什么愁思都没了,“不是吧老路同志。300毫升的啤酒就耍酒疯?”
“没耍酒疯。”路敞说,“开心。”
“开心什么?”
“能遇到你,我觉得很幸运。”
“什么啊。”关浔嘀咕着,“我才幸运好吗。”
“你妈妈的婚礼,到时候我能去参加吗?”路敞问。
关浔说,“那当然。最好把宋老师也带来,让我们两个班的语文课消停半天。”
“……”
“为同学谋福利,应该的。”关浔说,“哎我们就这么走回学校吗?”
晚风吹在身上,太舒服了。不知道是不是那点酒精起了作用,他真的有微醺的感觉。
眼前的路看不清尽头,好像可以走很久很久。
“再走一小会儿。”路敞说。
“行吧。哎你别倒啊,站好自己走!”
“”
“这不是自己能走吗,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呵,男人。”
“”
“手呢,为什么不牵着手了?牵着啊!”
“好。”
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渐渐变小了。
身后,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我们跌跌撞撞地相遇在成长的道路上。一起看过漫天的星,新年的雪,看过彼此存在的,五光十色的世界。
我们还要一起去更盛大的未来。
每当我注视你的眼睛,就知道——我们在一起,再也不用害怕迷路。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啦!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
明天还有一个短小的婚礼番外。
还有一些感谢的自我检讨的给新文打广告的话,都放在明天说。
大家晚安!
要开心哦,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