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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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寻的手心微微发着烫,江酩担心他的身体,被主动吻了也不敢心猿意马。

“你体温是不是又飙高了?”他摸上纪寻的额头,触手果然是一片滚烫。

江酩拧紧了眉头,轻声责怪着:“你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我把阿维叫过来给你看看。”

说着,便要去打电话。

纪少爷好不容易劝服了方医生,怎么可能再招惹一个梁医生?

他伸手夺过江酩的手机,背在身后,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不是回来看花的吗?去楼上看花吧!”

江酩要去夺,纪寻就侧身躲过,甚至小跑到楼梯口,十分不配合。

不到关键时刻,他不能让江酩察觉到自己的意图。

否则这个一根筋的傻A,永远都迈不出那一步。

“你拿手机做什么?”江酩不解极了:“你生病了要看医生。”

“不看,我才没病。”纪寻说着,踏上了楼梯。

江酩只好跟在身后,苦口婆心:“听话点。”

刚才还一脸精明的跟自己讨论利弊得失,一转眼,又皮了起来,简直比失忆时还要不懂事!

“说了要去看花的!”纪寻小跑几步,忽然脑袋一沉,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一般仰面要倒下去,一直紧跟在后面的江酩眼疾手快地搂住纪寻软下来的身体,这才没让他滚下楼梯。

纪少爷眼前黑了一会儿,再睁开,已经被江酩抱着了。

他浑身发软,燥热得像是要就此融化在江酩怀里。

很快他就被放进了冰凉的被子上。

江酩手忙脚乱地给他裹好被子,火急火燎的抓过手机:“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

纪少爷趁着现在还清醒着,用尽了力气把人拉住了:“你嗅觉失灵了吗?看不出来,你也该闻出来这是发情了而已。”

江酩被提醒了,他动了动鼻子,才发现在短短的一分钟以内,屋里已经溢满了浓郁香甜的牛奶香。

紧跟着他自己也有了反应。

“”

他让自己保持清醒,依旧抓着手机要打给梁维:“那就让阿维送强效抑制剂过来。”

“我不要!”纪寻抗议着,一个翻身把江酩一起推倒在床上,刚拨通的手机被他挂断了,做完这些,他软在江酩的身上喘了一会儿气,有气无力的埋怨道:“你这个笨蛋就只想到这一个办法吗?”

“小寻”江酩已经控制不住身下的某个部位了。

纪寻很快就察觉到某个硬物顶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用大自然教你的方式来帮我解决这个难题。”纪寻抬眼看着江酩,柔声求着:“好不好?老公。”

“”

江酩虽然面无表情,但纪寻能感觉到顶着他的某个东西,似乎更硬了。

还不等他开口再逗几句,江酩已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夺回了主动权。

Alpha信息素同样强势地盖过了奶香。

纪寻被亲得要迷糊了,忽然一股苦味冲入鼻腔中,他猝不及防被熏了一下,险些苦得哭出来,直接咬了江酩的嘴唇。

沉迷于这个深吻的alpha吃痛的松开了嘴。

“你好苦啊!”纪寻红着眼尾,抱怨着。

江酩在床上第二次被纪寻嫌弃苦,他心里也苦!

“那要不”他以为纪寻真的不喜欢自己身上天生的信息素。

“你得温柔点!”纪少爷打断他,给他提床上的建议:“这可是第一次你,你轻点!”

“好,好,小寻。”江酩叠声应着。

纪寻这才满意,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准备继续刚才那个苦里泛甜的吻。

可江酩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是小寻的第一次?”

他知道纪寻没有被标记,但没有标记不等同于没有上过床。

纪寻跟江樵谈了六年恋爱。

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江酩也能理解。

但纪寻却说这是第一次?

“嗯。”纪寻立即知道江酩在奇怪什么了,他轻轻碰了碰江酩的唇,而后才解释:“他没有碰过我,结婚前碰我,我爷爷会打断他的腿。”

“”江酩心中庆幸几分,又忽然听明白纪寻后半句话的意思,便顶着压力问:“那你就不怕爷爷来打断我的腿?”

纪寻听了,真的停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而后苦恼道:“那怎么办呀,爷爷可能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江酩:“”

“我想到一个办法了!”纪寻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

“今晚上床,明天领证!怎么样?”

“”江酩柔声唤了一声:“小寻”

他忽然明白,纪寻为什么急着跟自己回来了,看兰花是假,恐怕他是算准了自己的发情期,甚至和纪家的医生串通好了。

就为了,此时此刻。

他对上纪寻的目光,沙哑着道:“太草率了我还没跟你求婚。我筹备了好久了,我还没正式跟你求婚”

“那就现在求。”纪寻笑着说。

江酩楞了楞:“你等一下。”他拉好裤子,跑下床,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剔透高雅的戒指。

是纪寻失忆时与他求婚的那两枚戒指,江酩后来把它们收起来了。

自己那一枚原封不动,纪寻那一枚,江酩找了个顶级的工匠,往这枚戒指里镶了一颗价值盖过两枚戒指总价的钻石,虽然价值连城,放在银色的戒指上却很低调,并没有打破这枚戒指的平衡美。

纪寻看到这两枚完好无损的戒指,一时有些感慨。

他还以为,戒指已经不见了。

毕竟那晚江酩离开得很决绝。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个人又特地回去拿了。

还未来得及感动,身上的无力和燥热又更加重了一分,他呼吸有些不稳,也不在乎这些形式了,伸出了右手,催促着:“那你快,嗯给我戴上。”

“这就答应了?”江酩觉得这个求婚好随便。

那他准备了三个月的求婚盛典,不就派不上用场了吗?

“嗯江酩!”纪寻已经难耐的卷成了一团,被愈演愈烈的情热折磨得话都说不稳了。

江酩这才收回心思,又重新爬上了床。

“小寻,你愿意”

“愿意愿意”纪寻着急着打断他,他快要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唔!快点好不好?”

江酩怕他难受,也顾不得这个求婚有多草率了,他将戒指小心又虔诚的套进纪寻的无名指中。

戒指一戴好,纪寻就顺势把江酩拉进了被窝里面。

咖啡与牛奶相互碰撞。

甜苦的信息素在那一刻交缠相融

纪寻说第二天去领证,结果第二天早上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妄论下床了。

整个发情期持续了五天。

和以往发情期的躁郁痛苦不同,纪寻现在再回味起过去的五天,除了脸红外,只有愉悦和满足。

他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周五早上,就拉着江酩去民政局领了证。

有了红本本,江酩应该就不会被爷爷打断腿了!

江酩真心为自己的腿担心,纪寻牵着他的手走在他前面,脖颈处的“小草莓”在领子间若隐若现。

进门之前,江酩抬手帮他把领子理了理。

“别怕。”纪寻笑着与江酩说。

江酩深呼吸一口气,总有种自己做错事来负荆请罪的错觉。

中午这顿饭是纪爸爸打电话让他们回家吃的。

一进屋,刚从厨房里出来的纪妈妈就奇怪的问:“怎么一股这么浓的甜味?”

这么一提,纪召庭和老爷子也注意到了。

纪寻这会儿才有点心虚,抬手摸了摸脖颈后的腺体,江酩都要冒出冷汗了。

“我”江酩还是打算认个错。

“你等一等!”老爷子才沙发上站起来,打断江酩的支支吾吾,他腿脚利落的走至纪寻面前,抓过他的右手,上面一枚明晃晃的戒指闪亮亮的撞进老爷子的眼睛里。

再一看江酩的右手,也有一只成对的。

“”老爷子不可置信:“你们私定终身了?!”

“”江酩已经不敢说话了。

“不是的,爷爷,我们领证了。”纪寻牵过了江酩的手,大方承认。

“”

“发情期突然来了,我就让,江酩把我标记了。不怪他。”

“”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江酩顶着纪寻爷爷和父母的三道目光,低声说。

“”

“”

“”

依然是沉默,江酩从纪寻身后走出来,打开随身带的包。

先从里面掏出两本结婚证,而后才拿出一沓房产证:“这是我给小寻的聘礼。我名下有20套房产,其中十五套在国内,五套在国外,如果出国度蜜月的话,可以直接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老爷子心中腹诽:都想着度蜜月了!?

江酩又掏出几张黑卡:“虽然小寻也不缺钱,但婚后,我的工资都会如数交给小寻的。”

“”

“爷爷,伯父伯母。”江酩诚恳道:“我知道小寻过去26年都是被你们捧着的,现在,你们可以把这个宝贝放心的交给我,这些聘礼其实挺俗的,但我想让你们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给小寻和现在同等优渥的生活。我会爱他,敬重他,我想跟他过一辈子。”

“”

老爷子回头找自己的拐杖,纪爸爸立刻给他送到手上了。

纪寻一看情况不妙,便想着挡到江酩身前,被妈妈给拦住了。

江酩笔直地站着,一步不退。

心想着断腿就断腿吧。

拐杖挥过来时,江酩闭上了眼,预想中的痛却没有出现,准确的说,那木质拐杖只在他膝弯处象征性的碰了一下,跟蚊子叮一样没有丝毫存在感。

他睁开眼,老爷子已经扔了拐杖,吹胡子瞪眼一副很凶的模样,扔下一句:“吃饭!”

“吃完饭,再讨论一下婚礼要怎么办!”

能耐了这两个小孩,发情期标记,再不把婚礼办了,恐怕小寻肚子都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