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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慈然一进门就猛地扑上了床,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
好累。
酸软的身体在碰到柔软的床垫时刹那间放松下来。
他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用力嗅着被子的气息,似乎这样就能够一瞬消失。
没回来之前,他也不知道以后到底要怎么面对许茂佳。
因为她,他进了这个家,然后被项辙欺辱。
也是因为她,他进了这个家,然后重获温暖。
利刃与光芒,都是因为她。
顾慈然对她的印象一开始还停留在最初寄来的那张照片上:精致优雅、温婉高贵。
只是他现在才发现,光鲜背后是不能见光的晦涩,是咬碎牙齿肚里吞的妥协与苦辛。
她过得并不好。
这个认知让顾慈然无法忍心恨她。
顾慈然裹在被子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酒量不太好,刚才却喝了好几杯酒。
模模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嗡”了一声。他轻轻翻身摸到手机,一看,是哥哥们发来的消息:
骆涤青:【小慈,我还是很担心你。我已经跟小裴很深入地交流过了,他也跟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么过分了。你别生气了。】
陶吻邱:【宝啊,今天的事我听说了,你别跟那个嘴贱的货计较,咱不理他!气死他!】
顾慈然轻扬嘴角,一一回复到:【谢谢哥关心,我没生气。让哥担心了,哥早些休息吧。】
发完他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弯眉去了里面的浴室。
他还有哥哥们。
除了妈妈,他还有这些人。
他们就像一束接一束的暖光,把他的小世界照得晶晶亮亮,再黑也不怕。
他想要好好洗个澡,洗掉一身的灰暗与污秽,然后干净地睡觉。
浴室是他房间自带的,除了他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所以他出来的时候,就只是随意地用浴巾围住了下半身。
然而没想到他出来的时候,却看见项辙无声无息坐在了他的床上。
项辙换了睡衣,捧了本书在看,听到动静后把书放到一旁抬起头来。
他坐的方向正对浴室门口,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顾慈然温顺低垂的头发、修长白皙的布满吻痕的脖颈,以及被热气晕染的绯色脸庞。
项辙看到一滴水珠忽然从顾慈然黑色的发梢滴落,跃到凸起的锁骨,从白皙皮肤上一路无声滑落,浸润红肿的乳头,再缓缓向下,直到没入白色浴巾包裹的最深处。
顾慈然原本想无视项辙,却被他看得发毛,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最后他飞快地拿起凳子上的睡衣T桖套上了。
衣服套好后顾慈然冷着脸立在项辙面前,远山似的眉毛上紧蹙着。他语气不善地问到:“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
项辙却也不恼,笑着反问:“家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都在储藏室左边的柜子里,没有人告诉你吗?”
顾慈然愣了,确实没有人告诉他。
不过他很快转过神来,不满地问:“那你,你进来做什么?”
他语气严肃,举止防备,看起来十分有威慑力,如果他不穿着粉色小熊猫睡衣T桖的话。
这么严肃下身却只有一条浴巾,给项辙看笑了。
项辙拍拍他的床,“坐下听我说。”
“不用,你快说。说了就快走。”他拽紧了自己浴巾,生怕它掉下来。
看项辙好半天没动,他有些慌乱,改口道:“不,我跟你没有什么话说。”他捏浴巾的手都在发抖,“请你现在就出去!”
不知道是顾慈然的排斥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项辙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一向上扬的嘴角忽然便垂了下来。
如果说,项辙笑的时候,是极地微光下缓缓流动的蔚蓝大海,那他不笑的时候,就是长夜里一望无际的酷寒冰川,连淡薄的月光都没有。
阴暗,生冷,冻得人快要死去一样。
顾慈然发颤着后退,却被突然站起来的项辙猛地压在了墙壁上。
顾慈然当即发出一声闷哼。
“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嗯?”项辙的热气喷薄在他耳边。左手摸上他的脸,“话太多了,宝宝。”
顾慈然躲闪着,却清晰的感受到一根滚烫的硬物正危险地抵着自己的大腿。
“别。”他想推开面前那人,却怎么都推不动。
“别乱动。”项辙嘴上说着,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了顾慈然的T桖里,至下往上,一路揉捏。
“不要。我是顾慈然,我是你弟弟啊,项辙啊!”项辙突然朝着顾慈然腿间猛顶了一下。微笑着说:“那你就该叫我‘哥哥’,而不是直接叫我名字。”
项辙把人按在墙上,突然扯开顾慈然快要松掉的浴巾,一把握住了那粉红色的凸起。然后轻柔地亲他的脸,低头温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顾慈然登时眼睛睁大,更加剧烈地挣扎,两条长腿直扑,“不行!你放开我!你疯了!”
然而他的挣扎没有一点效果。
项辙狠狠捏了他粉色的柱身,他立即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了墙上。
顾慈然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被项辙牢牢掌握着。项辙带着几乎恶作剧般的笑容慢慢蹲了下去。
“不要。”他徒劳哀求到。
项辙却只轻笑着瞟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的东西一口含了进去。
顾慈然大脑瞬间当机,随后凶猛巨大的快感疯狂卷席了他的脑海。
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部分,被项辙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么满,那么暖。
没有任何人能抵御口交的无尽快感。
顾慈然想要拼命挣扎,但是他又不争气地感受到现在是有多舒服。他一下忘了挣扎,甚至贪恋这种温热与紧致的包裹。
项辙那张英俊的、无比禁欲的脸就在自己胯下,用心含着自己的事物。这让顾慈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情不自禁向前顶了一下,甚至按住项辙的头想让他再含深一点,眼中流动着无边欲色。
项辙被他按得呛了一下,调笑又戏谑地抬头看向顾慈然。
刹那间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顾慈然整个人难堪极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像一只饱含情欲的水蜜桃。
项辙调笑地看着他潮红屈辱的脸,缓缓吞吐着,看他因为自己难耐难堪,因为自己情动轻喘。
顾慈然的意志力根本敌不过项辙灵巧的唇舌,他早已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不自觉地往项辙喉中顶弄。
项辙吞吐了许久,察觉到顾慈然快要到了,突然间一个深喉,让顾慈然喷了一脸。
白色的液体情色地顺着项辙锋利的轮廓缓缓流下,他轻笑着擦去嘴角的白渍,站起来接住了因为高潮脱力的顾慈然。
“到我了。”项辙声音喑哑,他一手抚摸顾慈然瘦削的脊背,另一只手沾满了顾慈然体液,试探着钻入了他紧闭的蜜穴。
“唔”感觉到异物入侵,顾慈然哼了一声,软绵绵地想要逃离。
才进去两根手指,然而项辙已经忍不了了。
下午被彭郁筹弄得心烦,现在又看到小家伙粉嫩细腻的身体,看见他不可自抑的情欲,听到他千回百转的喘息,他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
项辙紧紧抱住了顾慈然,支起他一条腿,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猛插了进去。
“啊!”像是被坚不可摧的热棍猛地捅进内脏,顾慈然一下子惊醒过来。
“啊你出去出去。”他痛得快晕过去,咬牙说到。
项辙擦了擦顾慈然额头的汗,凝视着他水润通红的眼睛,低哑性感地说到:“哥哥教你,做人要懂得互惠互利。”然后一下吻上他的唇,下身不顾一切地大开大合着。
顾慈然整个人无力发软,他眸子半阖,此刻正靠在这面雅致绿墙上,接纳兄长的顶撞与摆布。
他身上的粉色熊猫睡衣早已被项辙推至肩部,原本黑色的熊猫脸上,却散着零星白点,那是顾慈然的麝香腥气。
项辙亲吻着他,粗鲁地掠夺着他的唇,他没有任何挑逗,只是疯狂汲取顾慈然口中不多的氧气。
顾慈然白皙嫩滑的胸口,他带着水光的红色乳头,他性感弯曲的腰窝,项辙都一一揉搓,全力占有。他每一处都亲吻抚摸,却好像怎么都不够。
“哥“顾慈然带着哭腔喊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他单脚站不稳,站立的姿势让他非常疲惫,只有紧紧抱住项辙的脖子。
“唔我我妈妈对不起你的,我赚钱赔给你,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
项辙有些无奈,他看起来缺钱吗?
项辙稳稳地托着顾慈然浑圆的臀瓣,把他抱上了床,压着他边干边说:“乖宝,你知道你妈为什么那么怕我吗?”
顾慈然忽略掉称呼,抽噎着摇头。
他的眼泪很亮,像深林里翻腾在日光下的晶莹飞雪,无暇耀眼,让人不自觉地想触碰。即使是沾满情欲,他平湖似的眼睛也只柔柔泛起水光,目光深处依旧清澈见底。
项辙看了他好久,原本想说的话全都跑远了。
项辙在想,顾慈然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他哭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伸手抹掉顾慈然眼角的泪珠。“没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坏人就好了。”
“你可以不是的”小家伙居然颤颤巍巍用一种期翼的眼神看着他,他有些失笑。anuo
项辙察觉到自己的东西又大了几分,之前跟顾慈然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收着,只轻缓的撞击,现在他,真的忍不住了。
“啊!”顾慈然被项辙突如其来的一击撞得失声叫了出来。
几乎是恶狠狠的,项辙掐着他的臀说道:“宝贝,你最好别说话了。”
“我唔疼”顾慈然疼得在项辙后背抓出数道红痕。
项辙却好像十分受用,越发大力地用下身征伐着他,不住挺腰往顾慈然身体最深处桶去。
夜色那么美好,月光如纱,浮在白色窗扉下,虚掩着翠绿中疯狂生长的漫漫情潮。
顾慈然昏迷之前,模糊听到项辙在他耳边说:“乖宝,哥哥不要钱,哥哥只要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