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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慈然是被一阵燥热唤醒的。
醒来的时候,他意识还有些涣散,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入眼不是熟悉的淡绿色墙壁,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压抑的灰。
更令他震惊的是,他的哥哥,项辙,此时正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用他粗糙有力的大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这便是他身体燥热的根源。
他吓坏了,下意识扑腾着,却无法动弹。顾慈然裤子被项辙褪到脚踝,露出大片白皙滑腻的皮肤,两条细直修长的腿被项辙用一只手轻松挟制着。
“别动。”项辙俯下身在他耳边说。
警告的意味让顾慈然恼怒至极。顾慈然用手推他,眼里满是惊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震怒让他的声音陡然变大:“我是你弟弟!”
项辙却不理他,看了他一眼,轻佻的一笑,使着巧劲往顾慈然身下一按,顾慈然顿时失了力气,快感太过强烈,过电般带来无尽的羞耻与情欲。他无助的喘息着,眼睁睁看着项辙掌控着自己,而他的身体,竟然无法控制地随着项辙的动作微微起伏,不自觉地向前迎合着。
好难看,他想。
恐惧与委屈就这样爬上眼尾,化成一抹色气的红。
顾慈然的性器在项辙手里无助地迅速胀大,粉红色的柱身前端已经含苞欲放地吐出星点白浊,项辙的手却停了,堪堪卡在那里,不让他发泄出来。
他按住顾慈然不让他乱动,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
滚烫的分身突然失去抚慰,顾慈然难受极了,想反抗又没有力气。
“放开你放开我。”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他满脸潮红,眼里是无边欲色,目光含嗔含怨,羞愤与难耐为他增添了别样的风情。
项辙觉得有趣,看了这幅情状良久,才又用手继续抚慰他的分身。
敏感至极的分身经不住项辙的动作,终于泄了出来,灼热粘稠的体液猛地喷到了项辙手上。
项辙却不在意,拿过面巾纸擦拭,微笑着问他:“舒服吗?”
“项辙!”
顾慈然叫了他全名。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发泄后的余韵令他颤栗,顾慈然忍着羞耻,颤抖着费力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下身,抬头看他。
“我当然知道。”项辙一把扯开被子,冷静地回答。
“什么?”
项辙突然欺身压了下来,扳着他的下巴,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贴着他的脸说:“我在干我弟弟,小三的儿子。”
小三的儿子
那瞬间,顾慈然脑中的弦突然就崩了。
许茂佳那句“我对不起小辙”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许茂佳对项辙的愧疚与讨好,项辙对许茂佳的无视与冷漠,以及为什么她那样害怕得罪项辙,在这一刻,顾慈然忽然全都明白了。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是这样的原因呢
趁着他茫然之际,项辙一手抓住顾慈然的双手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挑开顾慈然的睡衣,细细抚摸他的身体。
顾慈然全身很白,像透彻的玉石一样,灯光照耀下显得莹白诱人。他体毛稀少,皮肤更是细腻到不可思议。
项辙一边抚摸一边又情不自禁舔舐,轻咬,在他胸口暧昧辗转,留下斑驳红痕。
“就算就是是这样你也不能”顾慈然终于反应过来,想要跟他讲道理,泪水却又控制不住地聚集在通红的眼眶,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能什么?不能操你吗?”项辙的声音很温柔,可他却用温柔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
项辙的手从他背部慢慢向尾椎滑去,大力揉捏着顾慈然紧翘浑圆的臀瓣,“听说过母债子偿吗?她欠我的。”话毕,一根修长的手指猛地探进了顾慈然的后穴。
顾慈然“啊”了一声,疼得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后穴那样紧致干涩,项辙却不管不顾猛的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实在是有些粗暴。
“嘘,小声点。”他亲了亲顾慈然红肿发亮的嘴唇,“你想让你妈妈知道哥哥在干你吗?”
顾慈然痛苦又惊恐地摇头,额头因为剧烈疼痛而微微出汗。
项辙放开了对顾慈然双手的挟制,转而对他白嫩的胸口感兴趣起来,他揉捏着乳肉,看着顾慈然潮红的脸对他说:“不过她就算知道了,又会说什么呢?说不定还叫你好好配合我。”
三根手指慢慢在股间模拟抽插,等到终于来去自如的时候,项辙把自己早已滚烫发硬的巨物抵在了顾慈然粉嫩的穴口。
“乖,让哥哥疼你。”他沙哑着嗓音,不顾顾慈然的哀求,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疼”
滚烫的分身立刻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温暖的蜜穴紧紧吮吸着巨大的事物,太过紧致让项辙被夹得有些疼。
太紧了,动不开。项辙忍着疼,耐心地亲吻着顾慈然修长的脖颈,不时轻轻撕咬,在那玉雪般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齿印。
顾慈然因为被进入的剧痛而短暂失神,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清醒。
项辙衣衫不乱,只稍稍拉下了裤子,而自己却几乎全身赤裸,被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他觉得屈辱。
他迷茫地看着项辙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羞耻、愤恨、这些感觉通通一齐涌上心头。不过最让他堪称感到绝望的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只是在替人还债而已,换句话说,他应该的。
项辙从顾慈然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上留下吻痕后来到了顾慈然粉嫩可爱的乳头。他先是用手大力反复揉捏那挺翘的红色,在感觉到身下人难以自抑的颤抖后,微微一笑,竟然将那颗小巧玲珑的红粒含了进去。
他用齿锋轻刮着小小的乳粒,又用力舔着,吮吸出滋滋水声。同时仍旧揉捏着顾慈然柔软敏感的乳肉。
顾慈然的胸口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他忍无可忍地从喉间溢出了呻吟,甬道也变得湿润起来。
顾慈然的声音很好听,那声呻吟又太过难耐,像猫爪一样挠着项辙的心。
项辙的事物因着这声呻吟陡然更大,湿润的甬道让他慢慢顶弄起来,霎时间巨大的快感洪水般袭来。
顾慈然原本因为听见自己的声音羞愤难当地紧咬着嘴唇,却在项辙的大力征伐中无助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啊啊不要”
项辙亲吻着顾慈然的嘴唇,用舌头描摹他嘴唇的轮廓,严丝合缝地与他交换津液。
当项辙撞到顾慈然体内某一点时顾慈然突然失声大叫了一下。
“这里啊。”
项辙微微一笑,随后便对那一点进行了猛烈的抽送。
“不不要”顾慈然招架不住地求饶。
项辙却不理他,反而抬起顾慈然的一条腿,更急更用力地朝那处顶弄。
“爽吗?”他问。
顾慈然的眼睛被欲色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头发全湿了,身上也出了好多汗。整个人闪着粼粼水光。他的脸庞爬满了春潮,唇上更是留下情欲的红肿,津液从口中无助地流出,从脖子慢慢往下滑,被深凹的锁骨稳稳盛住。
“啊嗯慢慢一点”顾慈然求救般呜咽着。
“叫声哥。”项辙舔舐他通红的耳廓。
顾慈然却只是嗯嗯啊啊地无力呻吟着。
“乖,叫一声。”项辙言语温柔,身下却突然一记猛顶。
“啊”
顾慈然突然大叫,又立刻害怕地用力咬住了自己水润的红唇。
项辙抚摸他的脸,耐心地诱他:“乖孩子,叫一声。”亲吻再次徐徐散落,仿佛幽暗月夜里游曳的白沙,粗粝中藏着动人的温柔。
项辙下身攻势却依旧猛烈,顾慈然的敏感点一直被他滚烫坚硬的器物狠狠撞击,一抽一送,又狠又准。顾慈然被弄得快要散架了,晶莹殷红的嘴唇终于忍耐不住地张开,羞耻又难堪地轻轻叫了一声:“哥”
他以为这痛苦的折磨马上就完了,却没看到项辙嘴角得逞的上扬。
“啊!”他崩溃地叫了出来。项辙突然对准他的敏感点进行了更加猛烈的撞击,狂风骤雨般暴烈肆意。
“啊嗯啊你你骗我!”
项辙却弯眉轻笑,毫无诚恳地道歉:“哥哥错了。”低下头亲吻他弟弟的红唇,然后继续顶弄。
随着项辙的不断顶弄,二人结合处越来越湿润,啪啪水声一阵接一阵响起,仿若深海女巫妩媚惑人的歌声,罪恶地诱惑纯洁少年投身欲海,不顾一切地晃荡浮沉。
最终,项辙在顾慈然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火山爆发一样喷在了娇嫩的甬道,顾慈然被烫得发抖。
他太累了,被折腾了这么久,项辙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
项辙发泄完后仍旧埋在顾慈然体内,感受着他的温度与柔软。
他察觉到顾慈然睡着了,轻手轻脚把人揽到了怀里。端详他春潮未褪的脸,细数他湿润的长睫毛,把人抱牢了。
“睡吧,我的弟弟。”
然后耳后一吻,告罪夜色温柔。